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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似乎還對於卡加剛才的斥責無法接受。
司機不由自主懷疑起自己的耳朵,和卡加被水嗆進了氣管而劇烈咳嗽起來,幾乎是發生在同一時間。聽著由於對方多餘的一句話而狠狠嗆到的醫生的激烈咳嗽,馬爾切洛。阿歷沃尼產生了深深的同情。
雖然明知道對方說的時候沒有任何深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似乎就是很不得了的內容。不過如果要說是聽的人有邪念的話,那也無話可說。
——我好象招惹上了危險的男人。
路西法多周圍的任何人至少都思索過一次的問題,早早地就進入了他的腦海。
在雙手佩戴著PC環的時候,路西法多不會夢到帶有故事性的夢境。因為強烈的波動會干涉腦部活動。所以就算做夢也只是片段一樣的東西。本人的記憶中甚至沒有做過夢的痕跡。
但是,當由於身體的異常而連續幾天摘下PC環後,在他本人的記憶中也最為鮮明的紀錄,就在夢境中再生了出來。
即使那絕對不是幸福的時間的記憶——
在從移動用的擔架上被放下來,雙手被固定在牆壁上的拘束道具中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麼新鮮的感慨。
全身都非常沉重,別說是進行什麼行動了,連進行思考感覺上都非常的麻煩。自己會被帶到什麼樣的地方,今後會遭到什麼樣的對待,連這樣的好奇心都不存在,就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似乎都擠不出來。
自己只是一個還能夠自主呼吸的有體溫的生物而已。
即使如此,他還是很高興在睜開眼睛後,一直固定在他脖子上的白色樹脂制的項圈被摘了下來。這樣一來,在每次心跳的時候,就不用再遭受相同節奏的從腦子中心掠過的鈍痛了。
因為雙手被固定,所以體重的壓迫讓拘束道具陷入了手中,但是即使這種痛苦,感覺上也好象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一樣,沒有什麼實際感。
〃原本想說既然要尊重和惡魔王同名的你的話,就應該準備十字架。可是以你這麼好的體格來說,肯定會成為相當辛苦的工作,所以我只能放棄了。每次我的美學都只能在面對現實的時候被迫妥協,說起來還真是讓人火大啊。〃就在他的旁邊,傳來了一個男人愉快的聲音。
那是一個好象很有聲量的歌劇歌手一樣充滿魅力的通澈聲音。
那個聲音一直存在於他的身邊,下達著所有和他有關的命令。藥物注射、電氣刺激、樣本採集、各種各樣的實驗和資料收集。每次這個聲音的主人開朗地做出指示後,苦痛和不快感就會倍增。
遵循他的指示而工作的周圍的人類,都是那種冷靜地觀察物件、淡淡地進行分析的科學家型別。因此這個聲音的主人——賽伊多。哈達姆。安裡。阿魯賈哈魯教授那種人性化的言行,感覺上就格外異樣。
這個沒有貫徹科學家身份,而是對觀察物件的反應樂在其中的名叫阿魯賈哈魯的男人,也就是所謂的存在著顯著的喜愛虐待的傾向的人類。如果不是具備專業知識,而且擁有名為研究的目的的話,他成為單純的快樂殺人犯的可能性絕對非常高。
在脫離了被他注射的藥物的影響,恢復到即使想起那時自己所遭受的對待也不會讓念動力暴走的狀態後,路西法多才終於想到了這些。
不過當時的他只是把某些片斷保留在了記憶中,主觀上什麼也沒有思考,好象無力的嬰兒一樣只是對不快的感覺做出反應。
就算身體被切開的痛苦讓人不快,但是由於治癒能力很快就能讓傷口癒合,所以不快的狀態並不會持續很久。因為明白了這一點,所以他對於痛苦也不再有什麼反應,這讓追求自己特有的感動形式的教授非常惱火。
〃我是覺得試驗一下你的治癒能力的極限到底在哪裡也相當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