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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高接近兩米的他還是有足夠的肩寬和胸膛的厚度。他的長大衣也因此包裹住了比普通人還要苗條的水麗人的全身。
然後他脫下手套,用掌心貼著癱軟在那裡的紅的額頭來測量體溫。
“雖然只是溫和的程度,但是你平時的體溫就比我低,所以對你來說算是高燒了吧。是因為受驚的關係呢,還是中彈後造成的感染呢?……如果是後者就真的危險了。讓你遇到了過分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這個就不要說了。因為又不是你開槍打中我。先別說這些了,你這樣會感冒的。』
“不會啦。你曾經說過自己擅長游泳吧,我原本還想說真到萬不得已還可以跳進運河,靠著游泳而逃掉呢。可是那樣你重要的書本毫無疑問會完蛋,而且你的身體狀態看來也不好。現在看起來當時沒采用這個方法真的很正確啊。”
再次坐下來的路西法多,將手環繞在紅的上半身,讓他幾乎是半坐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這樣比在堅硬的鋼材上躺下來要輕鬆吧?”
水麗人當然不會說不,輕輕點點頭後就靠在了那個懷抱中。
臉孔和頭腦周圍都飄蕩著模模糊糊的疼痛。就算知道那是因為發燒的關係,還是讓他煩躁地想要揮手驅散開。
被煩躁所左右著,紅酷似魚鰭的大耳朵緩緩地搖擺著。
就好像柔和地反射著日光,青紫色的蝴蝶羽翼在優雅飛舞一樣。
在眼皮底下眺望著這一幕光景的男人,終於忍耐不住地開了口。
“……紅,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嗎?’’
『請便。』
因為那個興致勃勃的口氣和無法控制好奇心的小孩子真的沒有什麼差別,所以精神感應者的回答中也混雜了笑意。
為什麼呢?明明是被封印了大部分感情,缺乏強弱變化的男人.卻能展現出幾乎會讓人覺得矛盾的多彩多姿的一面。
路西法多一開始是用手指內側慎重地觸控半透明的薄薄的皮膜部分。那種雖然薄但是比看起來要結實的觸感讓他放心下來,接下來就開始用手指捏住主幹的軟骨部分,確認著那個曲線。
透過手指的接觸來進行對構造細節的理解,路西法多就好像要揭穿那份美麗的源頭一樣,熱心地調查著那其中的強度和感觸。
熱衷於觀察的他,因此也就錯過了不但原本就缺乏表情,而且還把臉孔埋進了他的胸口的水麗人的異變。
紅震驚於路西法多手指的鮮明感觸,因為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耳朵過度敏感到甚至可以立刻判斷出指紋的凹凸而十分狼狽。
自己觸控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東西,在換成他人的手的時候就可以鮮明到如此程度。
慎重但是執拗的路西法多的手指,擺弄著那個敏銳的感覺器官的各個部分。
咬著嘴唇才控制住了險些洩漏出來的呻吟的水麗人,為了讓對方絕對不會發現自己的狀態而挺直了身體。就算想要控制也控制不住的身體顫抖,可以說成是由於發燒的關係。
那個人斷言兩人生活的世界不同。
溫柔而又冷酷的男人將自己抱在懷中,並非出於故意地用手指愛撫自己的經歷,永遠也不會再有第二次了。悲哀的確信更進一步煽動了他第一次瞭解到的自身的官能。
其他的地球人為了不讓水麗人意識到孤獨,從來沒有人會碰觸作為種族差異的明確象徵的耳朵。而這個事實更進一步加深了紅的悲哀。
尼科拉倫剛一開啟VTOL的升降口,雙臂環抱著都市警察電腦刑警身體的男人就立刻衝了進來。這讓尼科拉倫不禁在內心暗自吐槽。
——雖然現在是在盤旋,但好歹也是在空中的說。
不過話雖如此,就算是放下了升降用的擔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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