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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個人我一定得見。”
她還是一臉不悅。
他彎身在她噘起的唇上親了下。“我一會兒就回來。”
沃娜的嘴角彎起,心裡泛著甜,怒氣消了大半。
他一離開,她馬上起身去看畫,畫上的女子柳眉杏眼,額庭飽滿,果然像她,她高興地噙著笑。
等一下得告訴他臉要畫大一點,這樣才瞧得清楚是她,想到這兒她心底忽然有些難受。
她坐在椅上,撐臉凝視紙上的自己,她要他作畫是希望以後如果她死了,他能瞧著她的畫像,偶爾想著她,她也高興了。
她體內的毒發作得愈來愈快,自己沒剩多少時間了……發現紙上忽然有了水滴,她氣憤地抹去眼淚,她才不要他偶爾想著她,她想跟他在一起,每天每天都抱著他,親他的嘴。
說不定她走了以後,他立刻就忘了她去找別的女人……心一陣刺痛,她難受地喘口氣,生氣地抹去掉個不停的眼淚。
她要去問他,問他是不是很快就會把她忘了,如果他說是,她才不哭,她要用毒粉潑他,讓他哭。
第八章
翟治臨聽見足音時轉過身,溫亭劭微笑入內。
“大哥怎麼來了?押運嗎?”雖然翟治臨早已將漕運交給兒子翟玄領,但他自己還是大江南北的押運,並沒有因此閒賦在家。
畢竟翟治臨才近五十,身體也還硬朗,現在退下是嫌早了些。
“怎麼到了京城也沒捎封信回家?”翟治臨沒正面回答問題,反而將話題導回溫亭劭身上。
“想等事情都辦妥了再寫信,大哥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溫亭劭朝外頭喚了一聲,示意給客人上茶。
其實以年紀而論他都能做翟治臨的兒子了,就連翟玄領──翟治臨的長子,都大他三歲,可輩份上他卻得稱翟治臨大哥。
“我原本要到徽州看你,途中遇上熟識的人,說你一個多月前就到京城了,而且下個月就要成親了。”
溫亭劭不想解釋目前一團亂的情況,只是點個頭,退婚一事只有他與王府知道,至今未走漏風聲。
他銳利地看他一眼。“這事不用跟家裡商量,也不用知會一聲嗎?”翟治臨沉聲道,若不是京城的友人一見面就恭喜他,他還不曉得有這件事。
“我正打算修封信回去。”
翟治臨盯著他的笑臉。“是宰相的千金。”
“是,大哥一直都知道不是嗎?”這婚約已經多年了。
“我以為你過些日子會自己想通取消婚事。”
溫亭劭挑了下眉毛。“大哥為什麼這麼認為?”
翟治臨深思地看他一眼,問道:“因為她是宰相的千金才娶的?”
溫亭劭依舊笑笑的。“為什麼這麼問?”
“你的心裡在盤算什麼?”
“我不明白……”
“你明白我在說什麼。”翟治臨嚴厲地盯著他。“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復仇要適可而止。”
溫亭劭沒說話,只是搖動扇子。
“殺死你全家的盜匪早在十二年前就已全都血債血還,你可是親眼看到的。”
“幕後……”
“幕後的指使者也死在大牢內。”他再次截斷他的話。“你還想追什麼,還想查什麼?”
“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他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當年所說的幕後指使者是個知縣,可他在好幾年前查出其實真正的幕後指使者另有其人。
那人位居高官,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以他一個九品知縣是動不了他的,所以他才想藉由聯姻來讓自己的官階升得更快。
“什麼是你該做的事?”他反問。
溫亭劭沒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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