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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紅卿卻覺得這話形容自己似乎不太合適,“是不是你以往追求的女子都很漂亮?”
聽了這話謝儀一愣,“公主在翻臣的舊賬?”
“怎會,”李紅卿搖頭,“若是想追究,何時能說完?”她哼了一聲,將以前太子給她講的那些李家小姐,尚書孫女的事兒說了出來。
謝儀扶額,“太子倒是不客氣。”
“不過你以後也沒機會調戲別家姑娘了。”李紅卿撐著下巴道。
謝儀苦笑,他確實沒那個機會了。
李紅卿突覺自己似乎戳了他的痛處,忙掐了話題,“不如……不如早點休息吧。”
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她,謝儀道,“前幾日宮中派了人到我那兒去,講了許多。”
“都講了什麼?”李紅卿卻是沒想到駙馬也是需要有人教習的。
謝儀探身欺近她,“教臣如何伺候公主。”
突然的接近以及曖昧的語氣讓李紅卿臉有些發燒,她小心翼翼地繞開他站了起身。“你別管他們說什麼,公主府上不會有人盯著那些規矩不放。”這幾日皇后那裡的嬤嬤與她說的最多的便是如何端住公主的身份,如何居高臨下的對待駙馬,如何不能被迷惑。
見她以為僅僅是如何對公主恭敬,謝儀不禁低沉笑了起來。那些宮人講給他聽的可不僅僅是如何尊重公主,更多的卻是如何取悅她,作為一個男人。
紅燭雖點了許多,屋中卻仍舊昏黃,謝儀斜倚在椅子上,輕笑著看她。李紅卿覺得屋中徒然熱了起來,“我……我去換身衣服。”
“我幫你?”謝儀出聲問。
李紅卿卻停了腳步,回首看他,“你醉了麼?”她印象中的謝儀風流卻從來不是對她,總是恭敬地退避三舍恨不得將兩人之間的界限畫的一乾二淨,甚至連她的名字他都沒有喊過一聲。
謝儀也覺得自己是醉了,可他沒有。“沒醉。”
“你今日有些不同。”李紅卿說了實話。
“哦?”謝儀挑眉,“哪裡不同?”
李紅卿不說話,總不能說他如今很是輕浮吧,她不知其他男女是否也是這樣一旦成親就會變得曖昧。
其實不用她說什麼,謝儀明白。成親之前他也想過很多,他不能給他夫妻之實,是否應該連感情都藏起來。對李紅卿冷淡也許是對她未來最有好處的相處方法。那日見了李紅卿書房中的景象,他便去查了那個人,知道是廣安帝派去的,他便也懂了皇帝的意思。許是骨子裡的狂傲作祟,他不想放手,而且自己的身體也漸漸有了起色。“紅卿……”
這是謝儀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稍稍眯了眼睛,覺得十分受用。
“你喜歡我麼?”謝儀也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低頭看她。
昏黃中,他的眼睛亮亮的卻激起了李紅卿心中的怨氣,“我十五歲說喜歡你,你說對我只有恭敬;十九歲說喜歡你,你說可以當我是妹妹;二十歲說喜歡你,你說戎城王才是金山駙馬;二十一歲說喜歡你,你說你不配。”她自嘲道,“再過些日子我就二十二了,這回你想跟我說什麼呢?”
“我想說……”謝儀俯身,輕輕啄了她的嘴唇“我也喜歡你。”過去不談,如今他確實是真心對她。他伸手去解她的裙帶,卻被她緊張地擋了開來。“宮人教導臣替公主寬衣。”
李紅卿卻閃躲開要自己來,謝儀也不逼她。
待兩人寬了外衣只著白衫,李紅卿先坐到了床上,挪到了裡邊,“早些休息吧,明早還要回相府。”
謝儀見她如此“自覺”,坐在床邊扶著她披散下來的長髮嘆了口氣。
李紅卿卻以為他是在糾結身體的事兒,於是特別貼心地安慰道,“你別嘆氣,皇姑姑這次特意回來為我們賀喜,明天便叫閻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