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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生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像是癱軟在地上的泥,連手指都舉不起來。
當容安摸到傍生的肩膀時,上下摸了摸確認他還是完好的,同時舉起手中的東西,古怪地打量兩下。
他順著那根‘帶子’,一寸寸向下摸,想知道那東西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只見傍生劇烈顫抖,微微張著嘴,卻無法發出聲音,白皙的面龐漲得通紅,當真是汗如雨下。
容安摸到那‘帶子’的根部時,就發現那處溫度極高,柔軟溼滑。傍生終於忍耐不住,‘啊!’的慘叫出來,緊握著的‘帶子’微弱的顫動,再也無力掙扎。
容安被他這聲嚇得夠嗆,慌忙扔掉手裡的東西,只見黑暗中那條帶子嗖的一下縮回傍生身後,被他牢牢藏了起來。
傍生這時才得以平復呼吸,短短一分鐘,這位勇猛無匹、暴虐殘酷的破天獸人,已經被折騰的汗流浹背,動彈不得。
容安頓了頓,還沒搞清楚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就看傍生已經成了這副模樣,連忙拉住他的手臂,把他往身上拽,安慰道:“我們馬上走。”
這時,那條細細的東西不知為何又纏到容安腰上。容安一愣,直接伸手向後,扣住那帶子的根部,沒想到竟然摸到趴在他身後的傍生後背上。
那竟然是傍生的尾巴。
要知道傍生雖然是全人型的廢物,但畢竟一開始也屬於翼鬼部落。除了不願意認他的生母,他有什麼資格證明自己是翼鬼部落的獸人呢?
這根尾巴就是證明。破天的尾巴粗而堅毅,在戰鬥時可以做為武器攻擊敵人,一抽之下,普通人非死即傷。而翼鬼則不然,他們不是破天那樣逆天的存在,多多少少會有弱點。不同人弱點不同,最普遍的弱點就是尾巴。
因為尾巴的根部敏感、脆弱。所以那地方只有交尾時的伴侶可以觸碰。伴侶會伸出尾巴,互相磨蹭。由於尾部都很敏感,都很脆弱,不會有人像容安這樣,狠摸根部。剛才那一下,幾乎把傍生弄得癢死。那處是弱點,所以儘管化為破天時尾巴已經不再脆弱,那天容安攥著他尾巴時,傍生也下意識躲了。平時傍生穿一身白袍,尾巴總是縮起來不讓別人看到,所以容安發現他竟然有尾巴,很是驚訝,不過沒說什麼。
傍生汗流的很多,前胸口的衣服都溼透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到後來咬著牙都不能控制呼吸的頻率。
容安以為他是難受,急得不行,幾乎是以狂奔的速度向前衝,腳下踩碎了許多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這樣跑了五分鐘,容安累得渾身是汗,後面還揹著個火炭一樣的人。然後他慢慢停下來,揪著傍生的尾巴把他弄下來,放到地上,喘著粗氣,說:
“不行,這樣跑什麼時候到頭?如果你信我,我有辦法把毒素吸出你的體內。”
容安繼承了悍蟒千萬年的記憶,自然知道自己可以做到這一點。但具體操作步驟不很清楚,只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
傍生已經無法說話,只能閉著眼睛,勉強保持理智,省得在容安面前出醜。這也許不是什麼毒素,倒是很有可能是自己發情了。翼鬼發情有固定時間,大約都是找到伴侶後的第一個春天。傍生本以為要再過一年才會到,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必然和這山洞有關,不過什麼毒素能提前發情期?最糟的是,王蛇、尤其是悍蟒很難動情,傍生此時此刻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但容安不如傍生心亂如麻,他只猶豫了一下,就用左手扣住傍生的後頸,氣勢強硬地把他拽到自己面前。傍生呼吸凌亂,眼角發紅,額邊的碎髮都被汗水浸得溼透,襯得面極白、發極黑。
但黑暗中容安看不到,只是順著那人呼吸的聲音找到他的嘴,很尷尬地說了句:“你別抵抗。”然後就偏過頭,靠近傍生的鼻樑,似乎是在爭奪他面前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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