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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卿不死心地走進屋子裡,開啟那道藏有密室的門,迎接她的依舊是空蕩蕩的房間。
所以……這就是藺京森要留給她的訊息。
他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關聯,所以要切斷他們曾經共有過的一切,自己就這樣被拋下來,沒有一句通知的……
無意間,一抹閃亮捉住了汶卿的眼睛。她走到被門遮住的牆角,看到那副曾令她深惡痛絕的手銬。
撿起它,藺京森再也不必以這種東西將她綁在他身邊了,他早已在無形中替她的心戴上了一副永遠解不開的手銬,就算真正的手銬被他丟棄,自己心裡的手銬沒有他就無法開啟!
她要去找他,不管他在哪裡,她都要找到他。
“對不起,單小姐,沒有會員的帶領,非會員的你是無法進入我們俱樂部內的。”戒護的安全保鏢委婉地向她解釋,曾經在京森的屋外警戒過好一陣子的他,和汶卿有過幾面之緣,可是嚴守職務的他也只能一臉歉意的勸說。“請你回去吧。”
“我不是想進俱樂部去,我是想找一個人——藺先生一定住在這邊,對不對?讓我進去找他,求求你。”
“你讓我們很困擾,單小姐。我們已經跟裡面的人請示過,藺先生他無意見你,您還是請回吧。”
“不,直到他願意見我為止,我要一直在這邊等!”汶卿抵賴地站在夜舞俱樂部的大門廳前,動也不動。
安全保鏢困擾地看她一眼,束手無策下也只好隨她去。
這些,全都被監控的針孔攝影機給拍攝下來,傳回夜舞俱樂部安全防護小組的二十四小時監視室中。
坐在螢幕前的端木撐著下巴說:“就是這樣,她已經快讓我好不容易聘請來的保鏢們個個想離職了。誰見了她的表情不心軟,可又不能放她進來,因為‘某人’說不見她,搞得他們兩面為難。我還頭一次知道這些面對再兇惡的頂尖國際殺手,可以眼都不眨的超級保鏢們,會被一個小女子給哭到手軟呢!”
那個端木口中的“某人”——京森的撲克臉,並沒有如端木預期的,在看到單汶卿後,將原本的決定有所動搖。
他冷冷地說:“是你的大嘴巴闖的禍,你自己解決,我說不見就是不見。”
“就是啊!”一名嬌小貌若精靈的絕美女子,從京森背後探頭出來說。“哥,你好嗦。為什麼非要讓京森去見她不可?她若真那麼想見京森,就自己想盡辦法進來嘛!京森已經為她做了那麼多,可是她做了什麼?沒有。我最討厭那種擺出嬌柔模樣就要他人幫她做盡一切、坐享其成的女人了,京森,你不要理會她,就看她能等多久,我就不信。”
“夠了,娃娃,你少在這邊煽風點火,難道你沒別的事好做了?”
“哈,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的哥哥沒資格說我。我偏偏今晚打算要藺大哥陪我玩整夜。”
“再不收斂點,我就取消你出入這兒的會員資格。”
“好啊,全世界不只夜舞俱樂部有開,我大可以去別的地方玩。就怕你哇哇大叫,我把這兒的會員都搶跑了。”
放任他們兄妹去鬥嘴,京森離開監控室來到走廊上點起一根菸,本以為搬到俱樂部來會讓自己耳根清淨一點,想不到是做下錯誤的決定。看樣子自己離開臺灣的計劃,必須提早進行了。
三年前選擇臺灣定居的理由已經不存在了。
這個母親的故鄉中,原本就沒有自己的親人,一開始是中意這裡嚴格的槍——彈藥管制,對他這個擁有不知幾座軍火庫卻選擇不使用武器的人來說,至少在臺灣那些國際殺手也會收斂一點,但這也只是自己留在臺灣的理由之一。
還有……他閉上雙眼,那曾經能撫慰他、提供他一絲心靈救贖的天使,也在這座島上。現在那能夠令自己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