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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看著他的手,並沒有急著開口解釋她為何會在這裡,只是輕移蓮步,娉婷嫋娜的走到他身前,不顧男女大防的一邊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一邊取下了夾在衣縫裡的絹帕,用長長的手絹為他包紮傷口。這樣的時候,他的心不由頓頓一悸。
“夫人!”見她用自己的絹帕為他包紮傷口,她的丫鬟不由大聲驚呼。
她頭也沒抬,並不理會丫鬟的驚叫,只專心致志的為他細心包紮,待她在他手臂上打了個好看的蝴蝶結時。她方才抬眼,如夢如幻地凝著他看,翹著小嘴,小心翼翼又故作平淡地解釋道,“剛在花園裡見三叔神情落寞的往這裡來,就跟過來了。冒犯之處,還請三叔見諒。”
聽之,他心中軟軟,臉上卻沒露出一絲情緒來。
見他沒有說話,她自在的扭頭打量了周圍的景物,隨後她眸光清澈地轉眸看我,軟軟道,“我猜的沒錯的話,這裡一定是三叔的母親生前居住的地方吧。”
‘母親’?只因一詞,他的身子不由一震,生為庶子最大的悲哀,就是當著世人的面,連叫一聲生自己的女人一聲‘母親’都不可以!而,這個正經的嫡女卻當著他的面,叫生他的孃親是‘三叔的母親’。
不過,他轉瞬就冷靜下來了,“我的‘母親’還在,這不過是我‘姨娘’住的地方。”
她眨著澄淨的眼睛,軟軟道,“在我看來,生自己者就是母親。”
他的身子僵住了,神色複雜的盯著她的臉看,卻沒說一句話。
見他沒說話,她甜甜笑起,道,“三叔,您母親一定不想見到您這樣的苦惱,為了您的母親,您應該活的開心才是。”
說完這話,她抬眼,用澄淨無比的眸子深深凝著他看,那水光瀲灩的眸光竟是那樣真實無偽。她,真心實意地要他能夠活得開心。
心思柔軟,無以復加。數度想張嘴跟她說些什麼,卻久久開不了口。
她翹嘴一笑,天真爛漫,溫婉如水。她垂眸斂袖向他曲膝一禮,帶著她的丫鬟轉身往院門口的方向走去。
“等等。”他叫住了她。有話想說。
她翩然轉頭,靜靜瞅著他。
話到嘴邊,卻又卡住,竟怎麼也說不出來。他淡淡垂眸,瞥了一眼他手臂上的白絹,蹙眉道,“你的絹帕……”女子的私密之物,她怎麼可以如此輕易處置?難道她不知道一個弄不好,她的名節就全毀了。
她神色一愣,彷彿這才想到會引發的嚴重後果。
可是她卻微微一笑,對他說道,“在我的眼裡三叔的傷比較重要。”
說完這話,她轉過身去,毫不猶豫地往門口走去。徒留給他滿腔難以平復的溫暖。
他平生第一次遇到像她這樣的小女娃。又嬌又嫩又多情……
☆☆
後來,他發現她會常常偷偷跟著他,她會時時在他常常走過路過的地方等著他,然後假裝和他偶然相遇。
她還會特意跟他的妻女接近,時常跑到他的院子和他的妻女一起繡花寫字,一呆就是好幾個時辰。
她那雙澄淨無比的眼睛會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也會如同滾珠一樣的圓溜溜地不停隨著他的身影轉來轉去。這世上竟然還會有人敢用如此赤裸裸歡喜和喜悅的眼睛看著他看,這樣的直白,這樣的大膽,……又這樣的明媚。因他的喜悅而明亮,因他的蹙眉而哀傷。小小心思百轉千回都是圍著他繞。
他不由嗤笑,這個小娃兒到底要做什麼。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對她喜歡偷偷跟蹤他的癖好,他從來沒有反感過,有的也只是滿腔的好奇,好奇她接下去到底會對他做些什麼。
……
明明是個文靜的主,卻又硬裝調皮地提議要在院子裡搭個架子,一邊烤著火一邊吃火鍋。這天他正好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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