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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德妃的乾女兒。
抬起頭,我上下打量著她,輕輕問道:“你是誰?”
抱著我的貴婦先是一愣,眼裡面滿是不可置信。柳眉緊蹙,她輕輕放開我,轉過頭對那個宮女問道:“吟畫,這是怎麼回事?”
那被喚作吟畫的宮女馬上跪到地上說道:“回娘娘,女婢不知,格格一醒過來奴婢就去稟報您了。”
德妃對著跪在地上的吟畫說了聲起,輕扶著我往屋裡走。初來乍到,我不敢說太多,言多必失我還是知道的。
德妃看到床上睡著的蠻兒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幅度,眼裡盡是寵溺和疼愛。蠻兒叫我作姑姑,難道這是德妃的孫女兒?那她是雍正的女兒還是大將軍王十四阿哥的女兒呢?四阿哥的兒子乾隆倒是很受寵,十四阿哥自己也很受寵,我怎麼不知道這兩個阿哥有女兒很得德妃喜歡的?
“我可憐的小笙歌,告訴額娘,你這到底是怎麼了?”說話間,德妃把我扶到一張凳子上坐下。
我怎麼了?我怎麼知道你口中的笙歌怎麼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是她。我是被地震從二十一世紀帶回來的林佩珊,M大歷史系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生。
我當然不能說我不是德妃的女兒,就算我說了她也不會相信,說不定還以為我被什麼妖魔鬼怪給附身了。要是到時候再去請一幫和尚道士來驅個邪收個妖怪什麼的,那就更不得了了。
打好腹稿,我望著那自稱是我額孃的德妃說道:“額娘,嗯……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畢竟我不是這身體的正主,要是到時候露出破綻,失憶倒是個好說辭。
那德妃略微思考了一會兒,終於長出一口氣,說道:“不記得了也好,一切都過去了。從今以後,額娘再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
德妃陪我坐了一會兒,囑咐我好生養著身子就離開了。走到院子裡,她趴在吟畫耳邊輕聲交代了幾句,最後回過頭望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吟畫進屋,走到我跟前福了個身,恭聲說道:“格格,奴婢服侍你到裡間更衣吧。”
我點點頭,跟著吟畫穿過繡著大朵粉色牡丹的屏風到了內間。吟畫上前要幫我脫衣服,我哪裡見過這陣勢,趕忙擺手說自己來。
衣服脫到手腕處的時候,我驚奇地發現自己手腕上綁著白紗布,隱約還能看見一絲血跡。許是見我盯著紗布皺眉,吟畫趕忙解釋說:“格格不必擔心,只是不小心打破了個茶杯而已,太醫已經說了,不會留疤的。”
我點點頭,心想,留不留疤倒是其次,可千萬別再流血啊,我害怕那種黏膩腥甜的紅色液體。
一件淡粉色的旗裝,領口和袖口都用白色絲線繡著朵朵桂花,裙角處也繡得有。有點像漢人家小姐的風格,但又摻雜了一些滿族的元素在裡面。
院子裡種滿了桂花樹,衣服和蚊帳上面也繡著桂花,想必以前那位是很喜歡桂花了。既然我佔據了這具身體,那我就繼續喜歡桂花吧。
穿好衣服,又跟著吟畫到外間梳妝檯梳頭。我坐著不動,任吟畫在我頭上施展才華。這古代的頭髮還真不是一般的難梳,尤其是清朝的頭髮。
我一直以為清朝的一字頭都像《還珠格格》裡面的小燕子和紫薇那樣頂一塊黑漆漆的板子在頭上,然後再加上一朵特大號牡丹花。可事實卻並非我所想的那樣,我頭上的一字頭小巧精緻,是用自己真實的頭髮梳成的,並沒有所謂的牡丹花和兩邊吊著的流蘇。
我滿臉含笑地望著鏡中的自己,特大號牡丹花換成小朵小朵的淡粉色月季,長長的流蘇換成簡單精巧的步搖。只一句話,我很滿意現在這造型。
“吟畫,想必額娘都告訴你我失憶了,你可以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嗎?”趁著梳頭的功夫,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從吟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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