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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大家都好。我表姐是個好女孩。我要是男人,我也會愛她。”她說著,猛然跑車的方向盤一拐,偏離方向朝路障衝去。我連忙大叫道:“小心!”她急忙踏剎車,車嗡地停在路邊。她淚流滿面。我的心亂得像煮沸的水,不知所措。我說:“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她哭出聲,趴在方向盤上哭,嘴裡說:“為什麼我們活得這麼累。為什麼?”
我伸手抱著她的肩,她倒在我懷裡抽泣著。我說:“我們都活在噩夢裡,我也很希望這個噩夢快點醒來,好看清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這時有一個交警,跑過來,敲了敲車窗。
她抹了抹眼淚,搖下車窗玻璃。
交警向她敬了個禮,道:“小姐,這裡不許停車。請你們馬上離開,停在這兒很危險。”他說著又敬了個禮,我猛然瞟見他手腕上有一條三角形的紋身。我好像在哪見過這種紋身,但一時記不起來。他說完就很反常地駕著摩托車返回飛速跑去。我忽然意識到:有危險!這個交警沒有按正規程式辦理違規車輛,而是草草說一句,就轉身掉頭往回跑,而那三角形的紋身——我來不及多想,拉著陶清,躥出跑車,用盡平生力氣縱身飛起,緊接著跑車就轟地一聲巨響像炸開的火球一樣炸開了。
我抱著驚惶失措的陶清,飛落到路邊的一處稻田裡,遠處的零星爆炸聲還在響著。高速公路上因爆炸而引起了一陣騷亂,有好幾輛駛得很近的車,因躲避不及,前尾相撞在一塊。
陶清驚恐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你呆在這裡,我去看看。”
她拉住我說:“不要離開我,我很害怕!”
我說:“你就躲在稻草堆裡,在這兒等著,趕緊給你父親打電話,告訴他這裡發生的情況。”她還是拉住我,渾身顫抖不已。我見她實在很害怕,也就只好放棄追趕殺手的打算,便抱起她飛到一條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請計程車司機送她回家去。她探出車窗一個勁地朝我大喊:“你要小心啊!”
我說:“我知道。你不要擔心。我會沒事的。”計程車開動了,她還一個勁地朝我關心地叫著要我小心。
我縱身飛回爆炸現場,不一會兒,有很多交警趕到事發現場。我隱身其中,察看交警中的異類分子。果然,有一個特別積極的交警,他頭一個跑到熊熊燃燒的跑車前,見裡面沒有屍體,咬牙切齒地大罵道:“他媽的,讓他跑了。”他偷偷地溜到一邊,用一隻微型的對講機,向什麼人彙報情況。他說:“他媽的,讓他跑了!”對講機裡大罵道:“廢物!”我衝過去,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一拖,將其拖倒在地。他大驚叫道:“救命啊——!”一邊叫著,一邊朝已顯出真身的我撲打過來。其他交警,見勢,朝我端起槍網警告。我不理會他們,照準對方的胸口就是一記重拳打下去,只聽見他啊地一聲慘叫。其他交警連忙朝我連發槍網。我一揮手,將射罩過來的網兜揪成一團,一拉,將他們拉趴在地。被我打死的交警,瞬間顯出真身,原來是一隻變異的山鼠。交警們這才相信我,對我放鬆了警惕。我給他們錄完口供,便返回陶府。
我一進陶府的大門,陶朱公一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有一些保鏢。額爾多衝我瞪眼。我走進去,陶清忙從她母親懷裡站了起來,朝我跑過來道:“吳平哥,你沒事吧?”陶朱公板著臉,對著我。賽金花霍地站起衝過來,將陶清拉過去,衝我指責道:“我們陶家前世欠了你的。我早就叫老頭子不要管你的破事,他偏不聽,硬要講什麼忠義。好了,現在幫了你,你卻這樣對我家。你以為還是古代的封建主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做夢。我清兒哪一點對你不好,你卻這樣傷害她。我告訴你,你得弄明白了,現在是你求我們。要是沒有我們的財力和關係支援你,你這個太子早見閻王爺去了。”我被她罵得回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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