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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說:“那也不行!這錢也不是我一人出的,你給誰省啊?”
方迪說:“九哥,你別急呀,容我解釋一下行嗎?”
老九說:“你說。”
方迪說:“我不是不想拿,是不敢拿。其實我到現在都拿不準這事的深淺,話費單和購物發票我都儲存了,賬目清清楚楚。這事是沒事則已,一旦有事,是不是以牟利為目的性質就不一樣了,這個深淺我還是知道的。我一個丫頭片子能有什麼能耐,人家幫我還不都是衝我爹來的,雖然我不是國家工作人員,但利用的還是公務權力,拿了你的調查費就是利用國家職權牟利,一旦有事這牟利的性質就嚴重了,這不是害我,是害我爹呢。”
老九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你看……這?”
方迪說:“你當我願意整天累死累活的?是沒辦法,我得掙錢哪,學費、房租一大堆開銷呢。雖然苦點,可沒後遺症,睡覺踏實。”
老九說:“其實你要亮明身份,會有很多人找上門關照你的。”
方迪說:“不說這個了,這事就這樣了。九哥,你坐這兒幹嗎呢?”
老九說:“這生意一直半死不活的,愁!”
方迪笑笑說:“那也不能坐這兒呀。”
老九感慨地說:“我在想啊,人家都見路不走了,我還不知道路在哪兒呢。要是羅家這事讓我攤上了,我該咋辦呢?說不定我會愁死呢。”
方迪說:“我的論文選題又被導師否定了,還遭了白眼,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沒有哇,那就厚著臉皮硬扛。發愁的事誰都有,慢慢就熬過去了。”
老九笑了笑,說:“好啊,借你的吉言,慢慢熬過去。”
方迪起身說:“那我就不陪九哥聊了,明天演出,我去總會再跟指導碰個頭。”
老九也站起來說:“我也得去趟商會,把檔案送去。”
送走方迪,老九自己收起一份調查報告,然後開車去了華商會。
華商會在加拉邁北街一幢樓房的一樓,門口停著幾輛車,許主席站在一輛車旁跟人說著什麼,一個小夥子往車裡搬東西。
老九停好車,走過來跟許主席打招呼:“老許,幹嗎呢?”
許主席笑道:“九哥來了。這不中秋節了嘛,給幾個老關係送點月餅。”
老九走近了說:“葉子農的調查結果出來了,這不,剛拿到就給你送來了。”
許主席說:“走,屋裡坐。”
進到許主席的辦公室,老九把調查報告和8000美元拿出來。
許主席詫異地問:“錢沒用完嗎?”
老九說:“人家不掙這個錢,只收了2000成本費。”
許主席看了調查報告,說:“嗯,跟口傳的差不多。行啊你,路子挺硬的嘛。”
老九說:“別提了,人家是真不願意沾這事,也就碰上我這麼個不識相的。”
許主席說:“辦成了就好啊。”
老九說:“要是戴夢巖還刁難葉先生,後續資金我出了,我信他。”
許主席說:“我和老錢商量過,沒凍結那12萬補償金,有點過分了。這裡面戴夢巖的利益最大,真到成事的時候用錢,我看她比誰都掏得快。”
老九說:“朋友說,有人也在調查葉子農,走的是正規渠道。”
許主席說:“可能是紅川方面,人家也要摸摸底呀。”
老九問:“那事怎麼樣了?”
許主席說:“聽雪紅說還不錯,名單多報了5個,葉子農也沒說什麼。”
老九說:“這種事要放開了,那還不跟漲潮似的,要不咋叫出國潮呢。”
許主席拿出通訊錄查詢電話號碼,一邊說:“我得跟布蘭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