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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花離,東晉時期上清教的門徒,傳言他法術無邊,能顛覆人的生死。其實他傾盡一生也就煉了兩顆有用的丹藥,一顆他自己吃了,一顆被我的父親當做是廢渣毒藥混在茶水裡讓我喝了。
花離從小就與我相識,認真計較起來他還是我一個遠方的表兄,不過隔得太遠了我們也不以兄妹相稱,只是普通朋友一樣呼名道姓的。後來我出嫁,他就徹底的隱居山中,閉關修煉。那日我被毒蛇所咬以後,醒來後已經身處他隱居的宅子裡,英遊卻不知去向了。
他號過我的脈,知道我服下了那顆丹藥。只是當時他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長生不老,見到我被毒蛇咬過後還能醒轉,才服下另外一顆。又告訴我數日前我父親親自上門,鬼鬼祟祟地掃了些廢了的丹藥,機緣巧合竟然讓我給吃了那丹,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不過我問起英遊的時候,他也搖頭說不知道,說我是被人放在他門前的,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就算我傷好後回到王府,父親卻因亂食丹藥的緣故過世了,而郗府又說沒有見過英游回去。至此,我算是與我的丈夫,徹底沒了聯絡。
後來漫長的歲月裡我也曾經聽聞有些地方說有人有百年的記憶,也尋得過英遊的一些痕跡,可是那時候交通極度不發達,我一個女人家也不好出門,往往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只是這也好,印證了英遊並沒有死,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只要找,只要等,總還能見面的。
結果一晃一千六百餘年,神州大陸分分合合,戰爭與和平輪番粉墨登場,我都沒有找到英遊。
回到大堂,兩個明星已經上樓去休息了,經紀人憤怒地在盛嘉顯的辦公室裡吵嚷著要個說法。我聽那人罵得難聽,忍不住敲門進去了。
“這位先生,我們酒店如果認真追究起來並沒有什麼過錯,不管對方是粉絲還是普通人,只要他們證件齊備,不在通緝令上,我們就應該為他們提供住宿。這是我們作為酒店的立場,而且現在安保部門的影片也證實了是這群粉絲自己帶頭按動火警的,並不是酒店人員煽動的,你這樣在我們經理面前發火還不如想想怎麼把報道壓下去,畢竟我記得你們的藝人可以一直宣稱自己是粉絲的,不到三十歲不會考慮結婚戀愛這些事的吧?”
經紀人見我進來,還以為我是什麼高階別的員工,結果一掃名牌發現我只是個普通的前臺,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指著我的鼻子就開始罵,話語之骯髒,簡直不堪入耳。
我冷眼看著這個暴怒的男人,就像看一個跳樑小醜一般。他注意到我的眼神,更加怒不可遏,一拍桌子吼道:“明明是你們酒店不管好歹都接到客房裡面,還敢推卸責任!你這是什麼眼神!你知不知道我家的明星只要輕輕敲幾下手機就可以讓他的粉絲吐口水淹死你!”
我不屑地哼了一聲,道:“就算他有這個本事,那也是今夜以前的事了。”
那個經紀人被我氣得一口氣沒上來,扶著盛嘉顯的桌子緩了好久,最後用力地拉開門惡狠狠地瞪著我說道:“你等著吧,這個酒店的名聲我不搞臭它我白在社會上混那麼多年!”
我簡直快要笑出來。真是的,這世人到底是怎麼個活法,竟然活出這樣的爛樣的人也能有膽子囂張跋扈起來。想當年人家陳郡謝氏,弘農的楊氏,哪家子弟出來敢這樣吵嚷,回家肯定是得挨板子的,他算個什麼東西就敢這麼叫囂。
盛嘉顯還有一點兒不放心,想要追出門去,我攔下他正色說道:“你也不用怕,這種貨色也掀不起來什麼風浪。就他那樣都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都用不著咱們怕媒體那邊都夠他喝一壺了。”
“你又知道他人品不好?”盛嘉顯困惑地看著我說道。
“廢話麼不是,對著普通人都這樣大吼大叫,對著媒體必定更加盛氣凌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