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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他出手,但是晚貴妃臉上的紅痕鮮豔卻做不了假的。
聽他的聲音是一個男子,言笑言的笑容越發真切了,而他,晚貴妃被打了,值得開心的事情。
帝巫結合不可違,是無錯的,但是誰能保證每一代的帝巫都是女子又或者是男雌(男生卻可以生子的特殊人群非常珍貴),所以為了保持白芷的血脈,一個接近皇室血脈的女子便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代孕生子。
“你——來人給我打!狠狠地打,打死我償命,賤人。”
晚貴妃氣憤的雙眼噴火,她慌不擇言的胡亂說了一通,可是身後卻沒有女僕哪怕是一個奴才,人都是惜命的。
“帝巫殿下安好。”
稀稀落落的問好聲,男左女右,行禮,激動的低沉的包含感情的問好,皇宮裡的奴才婢女哪一個不是透過了層層挑選,禮儀是不會出錯的,只是竟然看見了難得一見的帝巫而失了禮,有的奴才只是為了見一見帝巫才會進了這深似海的皇宮的,是故,清落看著雖然不齊可是那低下的頭顱,一撇看去眼裡有著溫順的善意,意外的討人歡喜,有一些事情只要有心就好了就像孩子有時討厭有時溫順卻不會讓大人討厭。
站場唯一站立的人有三個,帝巫清落,晚貴妃以及笑顏郡主言笑言。
風吹動白沙斗笠,看不見帝巫的表情,他手做了一個起來的動作,奴才們稀稀落落的起來了,他靜靜地立在哪裡好像一幅精緻的山水畫,墨跡斑斑的,沒有五彩繽紛的色彩。
言笑言扭過頭去,沒有看帝巫更加沒有看晚貴妃,花圃裡的花開的很好,不該一時間開發的花朵也因為藥物提前開發,花團錦簇,五彩斑斕,又大又花的花蝴蝶飛來飛去偶爾還看見幾只蜜蜂嗡嗡的叫好不自在。
晚貴妃左看右看,看不出個所以然,她跺跺腳,突然看見四周只有三個人是站著的,言笑言是沾惹不得的,那麼她從來沒有聽見的勞資帝巫就是軟腳蝦了。
晚貴妃瞪大了眼睛,不悅的說道,“你要先給我行禮——我可是陛下的妻子。”
“你不過是一個妾——”
看不慣晚貴妃趾高氣揚的模樣,言笑言厭惡的反駁,這個身為貴妃的女人不僅沒有半分貴妃的樣子而且還忘性大喝一個區區的太監也可以說的“不亦樂乎”,太掉價了。
“妾也比你一個沒名沒分的強!”晚貴妃似乎知道言笑言的什麼事情,她惡意滿滿的中傷這個討厭的眼睛長到頭頂的笑顏郡主不過是一個,她又說,“你也不過是一個妾生的,我好歹是一個貴妃,你母親只是一個才人生的,你又高貴到哪裡去了!”
笑顏郡主言笑言的母親是公主可是她母親的公主稱號得的不光彩,是言笑言的祖母也就是前任帝皇的一個才人救了前任嫡長皇子也就是現任帝皇的命,真實情況不少明眼人都是清楚的。
“閉嘴!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
“沒人要的破鞋,你才閉嘴,”晚貴妃得意洋洋的笑得好像一朵盛開的向日葵。
晚貴妃長得不差的,雖然比不上言笑言的帝都第一美人的稱號,但是可以入了皇宮的女人也不差,可以比的言笑言半七分美麗,而且晚貴妃是一個胸大無囊的典型,可是成熟女人的風韻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可也以比的了的。
“破鞋?她的鞋子可沒有破。”
慵懶的聲音,晚貴妃順著聲音看去,一張貴妃椅之上,那個被稱為帝巫的男人躺在哪裡,公公正在為他扇風,笑得好像一朵盛開的老菊花,臉上的粉不停的往下掉掉了一層有一層怎麼也掉不完。
“閉嘴!”
言笑言紅著眼睛瞪著清落,那眼神活像要吃了清落似的,晚貴妃得意的翻了一個白眼給言笑言,手舞足蹈的大聲的說,“她啊,一來宮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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