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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的人很多,都是表面帶著悲痛的面孔來的。但是大家都明白,很多人是來看熱鬧的,是想看看巖家年紀輕輕的巖溪城坐得坐不穩巖家家主的位子。
很多人用疑惑的看眼小聲的議論著琬妝,因為琬妝很小就搬出陸家,沒幾個人知道她,最重要的是她和巖溪城的關係還沒有正式公佈。琬妝看到了那些眼神,但是她沒有退宿,而是更加堅定的站著,這就是她身份最好的證明。
巖伯父的遺體被裝在水晶棺材裡被運出來,接巖伯父遺體的車子都在醫院的門口停著。出醫院的路上,巖溪城走在水晶棺材前面開路,琬妝和巖伯母走在棺材後面,再後面的都是巖氏的股東——同事也是巖家家族的人。
醫院的大門口,秦庸,大航,大傻,巖明,啊庭都是一身黑色的西裝,齊齊的站在裝巖伯父的靈車前等著。巖溪城看著他們,終於嘴角輕微笑了下,什麼是兄弟?就是在你困難的時候,不需要一句安慰的話,不要一個擁抱…而是隻需要一個眼神,就堅定的站在你身邊,默默的為你做著一切的,才是真正的兄弟。
靈車前的這幾個人,代表著幾個企業和股東的立場。雖然只是這麼一站,卻為巖溪城壯大了氣勢,讓那些還在搖擺不定的股東明白,巖溪城並不只是因為他是巖家家主的兒子才坐上這個位子的。同時也在告訴那些有野心的人看到,巖溪城並不是孤軍奮戰的那麼容易啃的軟骨頭。
在琬妝和巖伯母要上車之際“弟妹旁邊的這個女人是誰?憑什麼和弟妹坐在一起,那是巖家未來主母的位置,她有什麼資格坐上去?”這時候所有的眼光都看著琬妝,琬妝愣了,說話的是巖溪城的二叔巖慶祥(論輩分,也就是目前健在的巖家輩份最大的人。是巖伯父同父異母的兄弟,巖溪城的爺爺有三個兒子,巖慶德,巖慶祥,巖慶文。只有巖溪城的爸爸巖慶文和姑姑是原配所生,而且是最小的一個。當年爭家主的位子時候,大兒子也是就巖明和啊庭去世的爺爺巖慶德,他當年放棄巖家主爭奪權支援巖溪城的父親。所以巖溪城的父親贏了,巖慶祥一直不服氣,以前礙於巖溪城的父親在,現在沒有人能限制他,他便猖狂起來了,企圖替代巖溪城的父親,坐上巖家主的位置。)
巖溪城看了看琬妝,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堅定的對巖慶祥也是對所有人說,“二叔,你管的太寬了吧!她本來就是我們巖家未來的主母,當然有資格坐在主母的位置上了”
好不容易能挑到巖溪城的刺,巖慶祥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過呢!“主母,你以為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做巖家的主母嗎?還是侄子覺得現在沒人管得了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巖慶祥一字一句表面是針對琬妝,其實都是針對巖溪城,讓大家看看巖溪城在巖慶文剛去世就為所欲為了,不適合做巖家的家主。
巖溪城挑了挑眉,用犀利的眼神看著巖慶祥“那二叔的意思是陸氏集團唯一的千金是隨便的女人咯?”陸氏雖然和巖氏不是同一行業,卻擁有龐大的資金和巖氏差不多高的地位。一樣不容小視,沿溪城這個時候說出琬妝的身份,一是為了以後琬妝能順利進入巖家做準備,二,讓他二叔明白,今天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在,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呵呵…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陸家主母可是姓巖,而且就一個孩子吧!”巖慶祥再次挑釁到,他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陸家的,但是有個事實就是巖淑潔現在才是陸家的主母。
周圍的人開始嘈雜,的確陸家現在的主母不是巖家自己的人嗎?這個女的怎麼可能是陸家的千金而大家居然都不知道呢?陸氏也從未公開過。琬妝被這些質疑弄得有些慌亂了,的確她算哪門子陸家千金啊?“誰說我陸家的千金不是陸家主母所生啊?”在琬妝慌亂的時候,琬妝的爸爸陸啟正站了出來,站在琬妝的身前,堅定的看著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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