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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習慣了女人的百般討好,在脂粉堆中游刃有餘的他從不把女人當一回事,手一招便是紅粉成群,個個心甘情願地脫光衣服,邀請他上床。
對於男性的基本需求他從不委屈自己,想要的時候就要,身側的女人不僅要美麗嬌媚,還要是處子之身,他不用別人的二手貨。
最重要的是得溫順、服從,他說一不得說二,不許爭風吃醋任意使潑,乖巧的等候他的召喚,沒有他的囑咐不能主動巴上他的身體。
而且,他相信女人是狡猾的野貓不能寵,金錢上的縱容足以買下一切。
“仇先生,你的傷好了嗎?”上帝造世界也要六天,奇蹟降臨在他身上機率是零。
他立即提高警覺地抓住她雙腕,以防她使陰招。“足夠讓你下不了床。”
“你太緊張了,我不會在鷹幫裡攻擊你,形勢比人強。”她失笑地靠向他左胸。
心臟那一刀只有她知道劃得有多深,一夕之間是好不了,除非他不是人具有再生功能。
“作好心理準備,我會在三天後要你。”該死,她絕對是故意的。
三天不嫌長嗎?“先衡量衡量你的刑期,我怕你活不到那個時候。”
“我的醉美人,我會拖著你下地獄,一同享受人間極樂……”他低下頭欲吻她的唇,一陣痛感撩上心頭。
“真是不好意思,看來你的傷口這回是真裂了,恭喜你二度中獎。”她不含愧疚地望著肘上染紅的血。
仇琅的眼中盡是苦笑,他又栽在她手中一次。“我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用你白玉軀體。”
最毒女人心,她是個中翹楚,專挑重點出手。
“要我幫你打電話叫救護車嗎?一一九還是一一零?”她思考著沒用過的號碼。
“由你來處理,你是醫生。”他豈會放過她,一個邪魔女。
表情淡然一揚地彎了雙眉,言醉醉笑問:“你要法醫用縫屍體的針線縫你的傷口?”
“有何不可,又不是第一回,你一向當我是死人。”他冷嘲熱諷地址開溼透的紗布。
可是,她不是愛心天使。
她輕易地由他懷中起身,取出另一套放置在樓下的醫療包,巧笑倩兮地好不動人,叫人真要醉在她的歡顏中。
剪刀、雙氧水、紗布、止血藥粉、縫合針、鑷子和腸線,她按次序一一排好,工整得好像要進行重大工作,一小盆熱水盛在洗臉盆內。
看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但是東風的下一步驟是轉身走向門外,眼波帶笑地擺擺手,要他自行料理。
“言醉醉,你敢走出門口一步看看,我很久沒朝女人的背開槍。”卡達,子彈上膛。
“仇先生,我的心臟在左邊,你瞄準點,別讓驗我屍的人找不出正確死因。”給人添了麻煩。
當她跨出一步時,一陣灼熱感劃過她手臂,槍聲立刻引來不少鷹幫兄弟,其中包括由前門進人,堵住她去路的石碣,以及脖子纏繞了一圈白布佯傷的安恬華。
言醉醉的眉,皺得像蟲,人太多了。
空氣好悶。
“仇大哥,你快命人殺了她,她是鷹幫的仇敵留不得。”
新仇加舊恨,外帶少女的曖昧情愫,安恬華對身為法醫的言醉醉是恨之人骨,巴不得搶過仇琅的槍扣下扳機,讓她永遠的消失。
女人天生有一種敏銳的第六感,尤其對於情敵的氣味,她要霸佔推一心儀的男子,不被妖精搶走,趕跑了方姮靜她會是他下一任的床伴,她計劃好了要謀奪他的心,成為鷹幫的幫主夫人。
年紀小不代表她好欺負,論起心機她比誰都能使,為求目的不計代價,她不想和大哥一樣落得死後蕭條,沒留下令道上人稱頌的偉大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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