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八章(第1/2 頁)
梅子這一聲尖叫在黑暗中尤其顯得突兀,叫完之後不但梅子愣了,蕭荊山也愣了。
梅子連忙搖著頭,結巴地喘著氣解釋:“現在先……先不要,沒有……帕子……不行的……”
蕭荊山渾濁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他在黑暗中靜靜地看著驚慌失措的梅子,最後終於邁開雙腿,從梅子身上下了炕。
梅子想著,他應該是去拿帕子了吧?
誰知道蕭荊山直接拿起外罩披上,套上了鞋子便要往外走。
梅子不懂,連忙叫住他,緊張地問:“你要去做什麼?”
蕭荊山停下來腳步,沉默了半響才說:“我說過沒有你的同意不會輕易碰你,今天是我衝動了,你不用怕的。”說完轉身出門而去。
梅子愣愣地拿起涼被抱住,對著一室的月光,心想這是怎麼回事?他到底是心疼自己了,還是嫌棄自己了?
這一夜,蕭荊山沒有回屋,一個人在樹底下做了一夜。梅子心疼他,可是卻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也不敢去叫他回來。第二天蕭荊山也沒再提起這個事,只是和梅子相處間有了幾分躲避。
梅子原本就有些瑟縮,在他這樣不冷不熱的對待中,更添了幾分忐忑不安。於是小心翼翼地做飯,小心翼翼地看他臉色,可是蕭荊山除了有些躲閃梅子外,其他倒沒有什麼特別的不對,甚至吃飯的時候他還讓她多吃些。
梅子更加莫名,心想那晚自己並沒有說什麼啊,怎麼蕭荊山忽然這樣對待自己呢?她反思思索都不能明白,最後忍不住往懷裡想,心想難道蕭荊山根本不想和自己如何?有了這樣的想法,她難免有些自責,自責過後也只能安慰自己說,其實不弄就不弄,聽說第一次弄很疼的,而且蕭荊山那個鼓脹的東西看起來很大,想到那個東西會進入到自己身體裡就害怕,這種事情不要也就罷了。
本來這事過去也就罷了,可是當天晚上,梅子發現蕭荊山不再和自己一起上炕睡覺了。蕭荊山提了一個涼蓆子,又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草墊子,直接在樹底下一鋪,晚上他就睡在那裡了。
梅子吃驚地看著這一切,忍不住在旁邊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蕭荊山沒看梅子,低著頭擺弄自己樹下的床鋪,聽到梅子這麼說,連頭都沒抬,淡淡地說:“夏天屋裡太悶熱,睡樹底下涼快。”
梅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知道這是蕭荊山的藉口。村裡有些男人家的確夏天的時候會在露天的地方弄個地鋪睡覺,但那是天氣極熱的時候,如今天氣還沒有熱到必須出來睡的。再說了,蕭荊山的這個茅屋四處透風,山風徐徐地吹,涼快得很,怎麼會悶熱到無法入睡呢!
這都是躲避自己的藉口,梅子想到這個寬厚體貼的夫君開始躲避著自己,忽然對將來忐忑不安起來。她眼裡慢慢溼潤,朦朧地望著眼前這個沉默的男人,忍不住輕聲開口問:“你如果對我有什麼不滿直接告訴我,好嗎?”
蕭荊山終於抬頭看了眼,他看到梅子眼中的溼潤時好像有些不忍,不過他絲毫並沒有改變主意:“梅子,你誤會了,我真得沒有其他意思。”
可是梅子就是覺得他肯定有其他意思,梅子含著淚珠兒委屈地說:“罷了,你既然喜歡在外面那就睡在外面吧。”說完這話,梅子轉頭進了屋。蕭荊山是她的夫君,她不能對他有什麼不滿,也不可能硬拉著他進屋。可是心裡那止不住的委屈還是湧上來,於是乾脆將蕭荊山的衣服收拾一番全都收進竹簍裡準備明天拿到小河邊去洗,梅子想讓蕭荊山晚上洗過澡後沒有衣服穿。
當天晚上梅子睡得極其不踏實,幾次醒來光著腳丫子跑到視窗看外面的蕭荊山,只見月光清涼,大樹之下,那個男人安靜地睡著。
第二天醒來梅子沒什麼精神,出門一看蕭荊山已經做好飯了。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