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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叫什麼,我說我不知道,問她怎麼突然提起這個,她說那天是郭大奶奶忌日,才想起來的。”
宋胭意外,魏曦可能知道過繼的事,她猜到過,卻從沒想過她會主動提起。
照理來說,她該十分介懷才是。
難不成是如今和秋月熟了,才隨口提起?
她又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一抹衣角。
末了她問:“前日是郭大奶奶忌日?”
“曦姐兒說的,過世這麼多年,也不用祭祀了吧?”秋月回答。
宋胭點頭:“那是。”
心裡卻忍不住想,原來郭大奶奶是這時節去世的麼?
晚上魏祁的肩在她眼前晃動時,她突然就想起白日的事。
前天夜裡燃著的蠟燭不知怎麼就熄了,她還覺得奇怪,原來前天是郭大奶奶忌日,不會是她來了吧……
那現在……
她如此出神,被身上的男人看出來了,猛地一沉,問她:“在想什麼呢?”
她忍不住將頸往後仰,急忙收神,抓住他胳膊,等最後結束才突然問他:“以前屋裡的床就擺這個位置麼?”
新房的床一般都是新娘子的嫁妝,現在房裡這張床就是她的嫁床,那以前郭大奶奶的床呢,是不是就放在現在這張床的位置?那她也躺在自己現在躺這個位置?
如果真有鬼魂,郭大奶奶的鬼魂又能回來的話,看見自己的丈夫和新妻在這床上……
肯定會心生怨懟吧,然後弄熄了蠟燭,好教她知道她來過了?
宋胭覺得遍體生寒,拿被子將自己蓋住。
魏祁被問得奇怪:“以前?”他想了想:“這屋子閒置了許多年,以前什麼樣我都要忘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聽說前天是郭大奶奶忌日,前天夜裡,燈不是突然熄了麼?”宋胭看著他。
他微怔之後才意識到她說的什麼,不由笑起來:“在想什麼呢,人死如燈滅,若死人能過來熄燈,怎不見我父親來看看我,他去得突然,又是壯年,去時還不願瞑目。”
他如此不當回事,她也被壯了膽,隔一會兒問他:“你們當時有請師傅超度嗎?”
魏祁摸著她的發:“你放心,超度了,唸經了,她去得安穩,沒什麼執念。再說她是個極賢惠心善的人,不會來找活人麻煩的。”
“是嗎……難怪旁人總誇她。”宋胭語氣悶悶的。
“怎麼?”魏祁溫聲問:“吃醋了?”
“那……倒沒有,就是凡事在人心裡總有個比較吧……”
若有妯娌,便會比妯娌,若有個前妻後妻,那自然要比一比,而郭大奶奶出身高門,又待人和氣,她自然是比不過的。
魏祁道:“你若介意,要不然我們搬去景和堂,郭大奶奶沒去過那裡。”
“是嗎?那她的枕頭怎麼還放在那裡呢?”這話宋胭沒問出來,顯得她挺小氣似的。
她靠在他肩頭閉上眼:“不搬了,多麻煩,你說她不會來我便信了,我睡了,明日納徵,二嬸讓我早些過去那邊。”
魏祁攬住她:“你睡,有我在呢。”
男人陽氣足,體溫熱,倒確實靠著安心,很快就睡去。
第二天是魏芝的納徵禮,即下大定,就是男方大張旗鼓向女方下聘禮,這是六禮中除親迎外最重要的一天,算作真正意義上的訂婚。
一早黃家送聘禮來,國公府這邊接待,也接了許多親朋好友,要宴飲一整天。
宋胭也就一早過去繡春堂幫忙,連同秋月春紅全都去了,自己院子這邊倒沒什麼人。
魏曦也一早過去一趟,隨後趁人不注意就回來了,拿出之前收拾好的一包銀兩、首飾,偷偷摸摸,走一步看三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