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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壕溝中吃了當午飯的魚肉乾,水用隨身的毛竹桶帶著,不成問題,到了下午,負責觀察的族人輕聲喊道:“族長,有人來了!”
一聽有人來了,族人們都興奮起來,刷的一下就要頂開頭上的樹枝看個仔細,我連忙喝道:“臥倒!不要讓人發現了!”
族人們還是聽指揮的,老老實實地臥在了壕溝裡,我這才小心翼翼地將樹枝掀開了一個角,朝外望去。
喝,還真的是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河姆渡人。
不過,這裡與後世發現河姆渡遺址的餘姚相距不遠,估計就是河姆渡人的祖宗十八代。
只見一群披著獸皮,握著削尖的木矛,還有石刀石斧的原始人很快的飛奔過來,嘀哩咕嚕的,說什麼話也聽不大懂,這也難怪,隔著一條天塹錢塘江,兩岸不可能有什麼交流,語言不通是很自然的。
看來河姆渡人已經接受了村落被燒燬的現實,沒工夫悲傷感慨,也沒有什麼儀式,就在燒焦的廢墟上緊張的搜尋起來。畢竟現在還是新石器時期,每一件石器骨器都是寶貴的。
原來這些原始人根本就沒有考慮可能出現的敵人,還以為是野火呢。這樣的話,也就不用太謹慎了。我對族人做了一個手勢,族人們都爬起來,輕輕掀起樹枝往外看去,幾乎同時“嘶”了一口氣,然後臉上露出了興奮地神色。
在我的手勢指揮下,族人們分別由智慧與大個子強帶領,從壕溝兩端爬出去,包抄這些原始人,我與阿根帶著幾個人留下來,等族人們運動到預定位置後,才猛然掀開樹枝站了起來,大搖大擺向河姆渡人走去。
河姆渡人大約也有十二三個,比我們人數稍少,不過都是成年男女,估計這只是他們部落的一部分,要說這些河姆渡人實在是太大意了,連我們走到身邊都不知道,這時,其餘族人在智慧與大個子強的帶領下也已經形成了包圍圈,並且開始收攏,這時,河姆渡人還在嘀哩咕嚕地說著,我發現,走到近旁,這些河姆渡人的話倒也有一小半可以聽懂,大意是“快點!”“不要漏掉……”“看,我發現了好東西!”什麼的。
我看得有趣,就走到一個河姆渡人身邊,伸手去拍他的肩膀。
…
暈,昨天稿子明明發出去了,結果卻沒有顯示,害的我今天還要加倍更新,不過大家有得看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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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南草族,小娜
十五,南草族,小娜
十五,南草族,小娜
“小洞!”河姆渡人頭也不抬。一把拍掉我的手。
小洞?我想了半天,才猛然覺醒,這與後世江南土話中的“不要動”很像。
“嗨,看著我!”我嘟噥了一聲,再度去拍河姆渡人的肩膀。
那河姆渡人驚訝的轉過身來,仰視著我嘴巴張得大大的,差不多能把我的頭一口吞進去,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許久,河姆渡人才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好傢伙,足有八十分貝!
這下,所有的河姆渡人都驚動了,頓時整個場地炸了營,不管我們怎麼喊,他們都根本不聽,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看來,這些河姆渡人應該還處於採集經濟時期。最多漁獵經濟初期,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
不過,要制服這些傢伙還是很費了我們的勁,最後,只有七人老老實實地做了俘虜,還有一個比較魁梧的河姆渡人在反抗時被打斷了腿,另有五人直接被敲暈。至於我們,只有一個族人手上,是咬傷,被一個河姆渡女孩,那女孩也被打暈了。
七個人裡面,有五個婦女,兩個男的已經捆了起來,那幾個女的很害怕,這年頭,做了俘虜,當奴隸還是幸運的,就怕被吃掉。
與河姆渡人溝通了好久,最後發現,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