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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何靖一般,而不是今日在凌軒宮這樣的。”
何靖將眾人引向露天茶棚,還未走近便瞧見天衍真人端坐其中,羽冠星袍,沖淡平和。許斂寧走上前,斂衽行禮:“斂寧見過師伯。”
天衍真人頗為驚喜,抬手在她臂上一扶,打量她片刻:“斂寧怎麼到這裡來,莫非是有什麼事?
許斂寧低頭不語。商鳴劍踏前一步,寒暄幾句之後,話鋒一轉,道:“其實是關於龍騰驛的。晚輩思前想後,也只有真人能主持大局。”他將前後因果一一道來,言辭清晰,聽得對方連連點頭。
天衍真人神色複雜,緩緩道:“其實這次離開武當,是應了龍騰驛之約到武昌鎮會合。武當離地近,最近才派人通知到,其他遠的門派早在兩個月前就收到請柬。”
許斂寧微微不解:“為何要在武昌鎮?若是在南京府不是更好。”
商鳴劍微微一笑,道:“武昌附近有龍騰驛的別莊,若是真正動起手來,還是別莊比較好收拾。”
許斂寧默然。
天衍真人微微笑道:“眼下我們還沒有準備,一旦把事情都攤開了,恐怕還會折損不少人手。還好現在離武昌之會還有幾日,還來得及收拾人手。”
商鳴劍想了一想,淡然道:“晚輩心中已有些計較,前輩也毋需太過擔憂了。”
天衍真人點點頭:“那麼你去罷,只是多加小心。”
許斂寧覺得和武當的人相處十分尷尬,相比之下寧可同商鳴劍他們一起,也一道告辭了。蘇泠取笑道:“怎地你不敘敘同門之情,卻走的這樣急?”
許斂寧笑而不答,正走出兩步,迎面正見李清隕過來。李清隕斯斯文文地一點頭道:“許姑娘,許久不見。”
許斂寧停住腳步看她,輕聲道:“……李姑娘。”她見李清隕走過自己身邊,又加上一句:“以前的事,很對不住。”
李清隕身子一顫,快步走了過去,只覺得滿心委屈。許斂寧做過的一切,怎麼可能只用一句道歉就打發?她走到師父身邊,低下頭不語。只見師父閉目養神,像是入定一樣,聽到周圍有動靜也沒有睜開眼。
她坐在師父腳邊,靜靜看著日光緩緩西斜,忍不住道:“師父,柳門主約我們到武昌鎮,可我們在這裡已經坐了大半日了。”
天衍真人睜開眼道:“再等一等,惟宜過會兒要同我們會合。”
李清隕睜大眼,微微驚訝:“師兄會過來?”她臉上帶著歡快的笑意,站起身去吩咐茶棚的夥計沏茶。何靖不禁自語道:“剛才還一臉苦相,轉眼就變了,嘖,女人果然多變。”
李清隕回身瞪了他一眼,待扭過頭時已經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眼前,青衫翩然,清華萬端。眼前的男子清俊如昔,只是消瘦得厲害,臉色也愈見蒼白。她眼中發酸,輕聲道:“師兄……”
張惟宜緩步走來,也沒看她,徑自向天衍真人走去。李清隕看著他走到師父面前,突然撩起衣襬跪了下去。這一下太突然,天衍真人直覺要去扶他,突然膝上一麻,隨後腰間也被點了穴道。
李清隕張口想問,卻覺得說不一句話來,眼前突然一晃,栽倒在地。
張惟宜聽著身後一片倒地的聲響,緩緩低下身,手擱在膝上,慢慢磕了個頭,然後站起身,轉頭道:“將人都送到隱蔽的地方,等到十日之後,才給解藥放人。”身後的茶棚夥計語氣恭敬:“王爺請放心。”
張惟宜慢條斯理道:“那麼我們也啟程去武昌,將人分散了,免得打草驚蛇。”
武昌,龍騰驛別莊。
蘇泠站在門口,看了看那管門的,又瞧了瞧拐角處探出來的一顆老槐樹,輕輕一拉許斂寧。許斂寧立刻會意,兩人走到拐角,縱身躍上了那顆槐樹。
許斂寧坐在樹上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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