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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辰終於心軟了,道:“我只聽師父說過,謀害他的那個人本是與他有著情同手足關係的人。因為他們的感情非常一般,所以師父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以至於到最後為他所害。”“情同手足?嶽不陽。”四個人同驚叫了起來。“難怪自從山莊顛覆之後他也從此失蹤。我們還道他也遇害,想來是怕懷疑到他身上,所以自己躲起來了。”紫衫客失悔道。青衫客切齒道:“嶽不陽,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紫衫客回頭對念辰道:“既然我已知道害龍莊主和我們的人是誰了,我們也再沒有必要再為權全理買力。今日若非遇上念姑娘,只怕是要釀成大錯。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念辰笑道:“四位大俠客氣了,我等同為江湖中人,是當相互體諒才對。”紫衫客不禁悽悽一笑:“姑娘這一聲‘大俠’,卻是令我四人羞愧難當。倒是姑娘你卻才該當而受之。姑娘既是龍莊主的嫡傳弟子,又有一顆為國為民之心,‘大俠’二字受之無愧。”於是四人同拱手道:“念女俠,我等就此告辭。”念辰也抱拳道了聲:“請。”四人轉身出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黑幕之中。
當念辰回頭看風正良時,卻見他正用驚異的目光盯著她。“你怎麼了?”念辰問道。風正良悠悠道:“原來你卻是龍劍天的弟子。有著不弱的武功。我本以為你是個柔弱的女子,本想在你身邊充當英雄保護你,但想不到最後卻是你來保護我。”他只覺得無地自容。念辰微微一笑:“我們本就應該互相保護對方。難道不是嗎?”她走上前來,握住他的雙手柔聲道:“你沒事吧。”風正良舒了口氣,笑道:“我沒事了。”
這時卻聽念辰道出了自己學武的那段經歷來:“我從小便是在這艘船上長大,這艘船真正的主人叫做清容,而這艘船本來的名字也不叫滿城舫,而是叫做和悅舫。我本是個流浪街頭的窮丫頭,後來才被清容所收養,也就從我上到船上的那一天開始,我便也開始學起了彈琴唱歌來。
“後來有一天,清容在河邊救起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龍劍天。他是被人所追殺,和你當初一樣,走投無路而被迫投江的。後來龍劍天的傷好了,他本也是要再回去找那個害他的人報仇,但卻在他臨走之時,清容為他唱了一首曲子,我至今還記得她唱的是什麼:布衣中,問英雄,王圖霸業成何用?禾黍高低六代宮,楸梧遠近千官冢,一場惡夢。
“龍劍天聽後頓時醒悟,江湖漂浮起落,一朝功成天下知,但一時身敗更為天下罵。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當時就放棄了復仇的念頭,就此卻在和悅舫住下,又還拜清容為紅顏知己,與清容朝夕相伴。先前那些江湖相爭的歲月從此不再與他相連,龍劍天感到有生以來從未擁有過的幸福。
“而清容也在與他相處期間對他、其產生了深厚的感情。本欲與他攜手共遊天下,卻念我年齡尚小,不能自立,所以才未敢答應。但她答應過他,等到我十六歲時,便把這艘船舫交於我,讓我能獨自謀生,方才與他乘風漂游。龍劍天也同意了。
“那年我才十二歲。為了幫我早日自立而不為人所欺,更為了幫清容達成她的心願,所以龍劍天收我做了他的弟子,把畢生的武功都傳給了我。四年後,我十六歲時,清容果然與他離我遠去。從此卻不再現身。而我也便成為了和悅舫的新主人。”
“你既然會武功,為什麼還要在別人面前掩飾。就算有時為人所欺,也不願暴露自己的武功底細?”風正良不解道。“那是因為我師父告戒過我,武功只是來防身,而不是用來爭霸天下,縱使武功再高的人,也難免會逢敵手。他要我不在萬不得已,不能輕易顯示自己的武功底細。因為一旦武功*,便會被扯進無盡的江湖深淵。在和悅舫與清容相處的日子,師父終於明白了平淡的生活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他每當想到自己過去江湖的爭鬥歲月時也禁不住會自己嘲笑。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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