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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骨頭裡面,無論她怎麼撓,怎麼抓,非但沒有制止住那股子癢,反倒更是癢的非常了,她呼吸困難,面色發紅:“快傳御醫,本宮難受死了,好癢啊,天啊,好癢啊,讓我死了算了!”她早已經顧不得形象了,只感覺趕快解決了身上的異癢,為什麼所有人都沒有事,偏偏就她一個人有事呢?
憐惜心疼的看著她有些發狂的模樣,皇后雖然平素性子潑辣,到底也是穩重的人,更何況她一直統領後宮,做出表率,所以形象各個方面都一直端莊大方,何曾像一個瘋婆子一樣亂抓亂撓:“娘娘,您沒事吧,你哪裡不舒服,奴婢幫您,您告訴奴婢!”
皇后已經癢得沒有辦法說出口了,院子裡的燈籠還在飛舞,錯展開來,猶如一幅美好的畫兒一樣,只是那異香越來越濃,皇后的身上越來越癢,她突然利甲一抓,把身上的血肉都抓破了一塊,好癢啊,好難受啊,她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皇后被逼得沒有辦法,形象全失, 叫得聲音怪嚇人的,而且她的模樣因為痛苦而變得更加猙獰。
“憐惜,幫本宮,本宮難受,快……”皇后吐字不清,突然瘦弱的身子猛的撲向一扇門上,然後靠著門就開始胡亂扭動,就希望著身上的異癢能夠稍微疏緩一些。
“娘娘……孃親……”憐惜心疼的看著自家主子,到底怎麼回事,一定是這股子異香搞得鬼,玉驚容到底想做什麼,憐惜眼底起了薄怒,幾乎讓她恨得失了態。
皇后已經沒有形象可言,又哭又笑,狼狽不堪,這時,一直避門不出的華琅公主聽聞了訊息,匆匆趕來,她仍是一身素白長衣,沒有半點花紋打底,跟那些花枝招展的公主分外不同,眉目似起了一層浮冰,清清冷冷,無波無動,目光一凜,仔細看著鳳儀宮院子裡的十二盞燈籠,眼底拂出一絲啞異,沒有想到有人竟然在宮中布了星羅十二宮,散出奇香,讓人生癢,她眉稍起了一絲冷意,突然身子一凌,騰空而起,閃身進了燈籠之中。
只見,紅色的燈籠越轉越快,像是被冷風吹拂一樣,而華琅的白影被燈籠團團圍住,錯亂複雜,幾乎讓人看不清,眾人等得又驚又怕,這華琅公主可是東秦帝的心頭肉,別看她一向不理世事,但是東秦宮她的身份可與皇后比擬,沒辦法,誰讓人家嘴巴甜,又生得美,討得了東秦帝的歡心。眾人都瞪圓了眼睛,甚至都忘了還有一個皇后在大吼大叫。
而這時,突然空中響起一聲極微弱的爆炸聲音,十二盞燈籠一夕俱滅,歪歪斜斜的掉在了地上,而異香漸漸散去,漸漸微弱,最後變成虛無。
華琅公主一身白衣自半空中落了下來,仍是清冷疏離的模樣,可即便如此,仍是美的傾國傾城,她輕吐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氣息,才慢悠悠上前一步,看著皇后面色潮紅,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膚已經被她抓得血肉模糊,她眉心微皺,蹲在她身邊,如玉的手指探在她脈搏之上,抬起頭來輕輕說道:“憐惜,現在備熱水,讓皇后娘娘沐浴,另外,把這一瓶淨玉露放在裡面,可以止癢!記住,只能一滴!不能過量!”
憐惜輕應,趕快讓人去辦。
皇后已經痛苦的不能自言,渾身冷汗,奇癢齊齊向她襲來,她神志不清,只覺得萬分難受,恨不得扯下自己的血肉,華琅不得已,只能出手劈暈了她:“送娘娘回寢室!”
很快有幾名小宮娥太監將皇后送進了寢殿,華琅才輕輕起身,白色長裙無風自舞,散去漂亮的華彩,目光掠向那幾盞破滅的燈籠,漸漸浮出一絲沉色:“憐惜,方才是怎麼回事?”
憐惜咬了咬唇,看著這個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公主,雖然她裝束簡單,但是難掩風華,有國色無雙之貌,有傾國傾城之姿,站在她面前就有一種卑微到塵埃裡的感覺,她咬了咬唇,把之才的事情述說一遍:“會不會跟玉驚容有關,這燈籠是她讓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