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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算陌生。
邵禹回國的時候,白翎讓他給醫院裡的不少醫護人員都帶了禮物,包括夏夏。但他沒有找到人,不同於一朝被蛇咬的謹慎,院裡從上到下對南弋去向三緘其口,護士長倒是告訴過他,夏夏請了長假。
“你找我嗎?”邵禹略微詫異地問道。
“邵先生,”夏夏像下定了某種決心,雖然語調有些拘謹,但沒有再猶豫,“我能請你喝杯咖啡嗎?”
“我請你。”邵禹爽快應允。
兩人步行到街角,最近的咖啡廳還沒有到營業時間。
“要不開車走遠一點?”邵禹徵求意見。
夏夏靦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還要到院裡辦手續,只佔用您一點時間,在這裡說方便嗎?”
“當然。”邵禹從善如流。
兩人又往前走了幾步,停在安靜的角落。
夏夏鼓起勇氣問道:“邵先生,我可以跟你講南弋主任的事情吧?”
邵禹失笑,“為什麼這麼問?”
夏夏是個敏感而謹慎的人,她雖然有自己較為篤定的判斷,但還是怕自己多此一舉。她說,“在意一個人的話,眼神總是不一樣的……”
邵禹默默地嘆了一息,“就像你會一直關注他,是嗎?”
夏夏驚了一瞬,目光躲閃開去,片刻,又轉了回來。互相試探的兩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不知道南主任手術的事吧?”夏夏跳過剛才的話題徑直問道。
其實,她沒有預料到今天會在醫院碰到邵禹。她是來辦離職手續的,雖然沒有勇氣真的像南弋那樣完全投身公益醫療事業,但是她也可以在國內做力所能及的事。不過,既然遇到了,她覺得有的話說一些也無妨。畢竟,南弋對他撒了善意的謊言。面對她的表白,南弋說,如果他喜歡女孩的話,一定會接受的。被拒絕的人有被安慰到,可惜夏夏很清楚,他不會喜歡女孩,他有在意的人,他走得並沒有自己表現出來得那樣了無牽掛。例如,明明說了不帶走一片雲彩,卻還是拿走了桌面上的仙人掌。
夏夏思維有些發散,但邵禹沒有催促他,他被“手術”兩個字震得心肺劇顫,回不過神來。
在國內,人們習慣用七月流火來形容夏季灼熱的氣候。但在地球的另一端,有的地方不僅常年潮溼悶熱,更遭受著戰爭炮火的摧殘,滾燙的空氣裡遍佈硝煙塵土,猶如火上澆油。
凌晨五點,南弋開啟綜合服務車的門,走了下來。
換班的華人同事朝他招了招手,“南醫生,你才睡了兩個小時怎麼就起來了?”
“睡飽了。”南弋伸了個懶腰,笑道:“以前在手術室裡席地打盹的日子都過來了,現在這麼好的條件,兩個小時足夠生龍活虎。”
對方被他的精氣神所感染,南弋從來都是團隊定海神針般的力量支柱。
“對啊,你就是我們的福星。自打你回來,咱們隊的運氣也太好了,裝置藥品源源不斷,我昨天打電話去三隊那邊,他們都要羨慕哭啦。”
南弋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助理又抱著包裹跑了過來。南弋無奈地接過來,連問都懶得問了。他找了個藉口離開,到沒人的地方掏出電話撥了出去。
那邊幾乎是秒接,“啊,南,你終於打電話給我了,我不是在做夢吧?吧啦吧啦……”
南弋疲憊道,“oberon,上次遇到的時候,我覺得我說得很清楚了。我們都很忙,這裡物資欠缺,不要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南,你在說什麼?”對方操著蹩腳的中文,“我按你說的,什麼也沒有做,我以為你打給我,是獎勵我的聽話……”
“什麼?”南弋一腦袋問號,他突然福至心靈,從最近一系列的不尋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