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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益波立即反問:“浩東,我談工作之外的東西了嗎?老沈,我談工作之外的東西了嗎?”
徐浩東和沈亢均是一愣,沒錯,陳益波還沒說工作之外的東西。
沈亢說:“老陳你說得對,咱們只是在談工作。”
徐浩東說:“不對,咱們明明談了工作之外的東西。”
陳益波和沈亢同時看著徐浩東。
徐浩東說:“咱們不是聊了世界盃嗎。”
陳益波和沈亢都笑了。
陳益波說:“對,咱們聊了世界盃。還有,咱們談了貿易戰和貿易反擊戰。當前的主要工作,就是貿易戰和貿易反擊戰,貿易戰和貿易反擊戰就是政治,最大的政治。”
談到政治一詞,陳益波看著徐浩東,因為他今晚邀請徐浩東,本來就是要談政治的。
徐浩東笑了,“對,對,貿易戰和貿易反擊戰就是政治,最大的政治。”
一笑而過,政治扔一邊,聊天在繼續。
終於,晚十點半,徐浩東起身告辭。
沈亢婉拒了陳益波讓他下榻五號樓的邀請,理由是級別不夠。所以,他也離開了五號樓。
沈亢知道,徐浩東一定沒走。
果然,徐浩東的車,停在八一賓館門口。
夜色中,沈亢認出了徐浩東的車,走過去,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座上。
徐浩東將車往前開了幾十米,停在路燈照不到的地方。
沈亢開口埋怨,“浩東,你怎麼回事?怎麼把我叫過來談什麼政治呢?”
徐浩東樂了,“你還怪我?我還要怪你呢。按照咱們上星期的約定,你應該是明天帶著你們三水市的企業家來雲嶺的,你今晚跑過來幹什麼?”
“等等,你等等……真不是你叫我提前過來的?”
“廢話,我什麼時候叫你了?”
沈亢呆住了。
“老沈,你怎麼了?”
“浩東,陳益波他,他給我打電話,說咱們仨一起聊聊,還說是你的意思,所以我這才過來的。”
“他跟我說,晚上談談政治,但沒有說還有你。”
沈亢點了點頭,“唉,他把咱倆給耍了。”
徐浩東苦笑,“是啊,老習慣,小把戲,”
沈亢嚴肅地說:“浩東,他最近的日子不好過,他找你我二人,是企圖抱團取暖。”
徐浩東點著頭說:“還好,你我不傻,他沒有得逞,咱們沒上他的當嘛。”
沈亢又輕嘆一聲,“唉,還好,咱們提前剎了車。否則的話,你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徐浩東笑了,“你怕了?”
“怎麼不怕?你還笑,中央現在抓得最緊的,就是反對圈子,反對抱團取暖。”
“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你可別掉以輕心,就咱們仨今晚坐在一起,要是被小人利用,讓上面知道,你能解釋清楚嗎?”
“還好,還好是你我二人,我與他分得很清,這點上面是知道的。”
“這倒也是。我在省委組織部工作時,與他關係不好,這也是眾所周知的。”
“所以嘛,說他找咱倆抱團取暖,也許有人相信。而說咱倆找他抱團取暖,鬼都不會相信。”
沈亢望著徐浩東說:“浩東,這個人的政治品德有問題。”
徐浩東點了點頭,“我深有同感。”
“還有以後,咱們要注意,注意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做某種程度的切割。”
徐浩東搖了搖頭,“老沈,你這話我不敢苟同。”
“你說,你什麼態度?”
徐浩東說:“他是咱們的領導,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