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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退避在哪裡的一個僕從立刻走出來給楚昭帶路。
楚昭向前走去,謝燕芳沒有再跟隨,站在原地目送。
阿樂在門邊高興地迎著,急急說:「小姐,我剛才看到阿九了。」
他剛才過來了?楚昭驚訝,怎麼沒見到?
「估計是來找三公子的,看到你和三公子說話,怕惹上麻煩就跑了。」阿樂說,「我本要跟他說這件事呢,讓他別胡說八道,都沒來得及。」
楚昭笑了,說:「沒事,我去見他,親自跟他說。」
阿樂點頭,跟著楚昭隨著那僕從向另一個方向的院落走去。
女孩兒消失在視線裡,謝燕芳收回視線回到水榭中,蔡伯也走了過來。
「果然是中山王世子做的?」他皺眉說,「中山王世子這是發什麼瘋?我們招惹他了?」
「中山王都把兒子送京城來了,不發瘋才奇怪呢。」謝燕芳說,看著對面的空座空茶杯一笑,「不過,我們沒招惹他,但招惹楚小姐了。」
蔡伯一愣:「中山王世子是衝著楚小姐來的?不是太子?」
「你們去打聽這件事的時候,應該知道燕來和楚小姐是怎麼分開的吧。」謝燕芳笑問。
蔡伯點頭:「遇到中山王世子了,中山王世子受託找到了楚小姐,楚小姐不得不回來。」
「所以,可想而知,中山王世子跟楚小姐必然有衝突。」謝燕芳笑,「而楚小姐之所以說出和燕來生死不離的話,就是因為中山王世子。」
「這個我們也知道,打探的時候鄧弈的隨從中有人提過,楚小姐對世子態度不敬。」蔡伯說,「但——」
但世子不至於跟一個小姑娘記仇吧。
「他當然不記仇。」謝燕芳說,「而且來到京城後,他與楚小姐來往最多,已經去了兩次楚園了,而且,很巧,還在楚園救了楚家落水的婢女。」
很巧,這個詞,在蔡伯眼裡是另外的意思。
中山王世子和楚小姐之間有問題。
他皺眉:「楚小姐竟然隱瞞她和世子之間的事,她這是故意要拉我們當擋箭牌!」
謝燕芳說:「阿昭小姐倒也沒隱瞞,她一來就坦然跟我講跟燕來說出那句話,就是因為世子。」
只不過講完這個後,別人接下來怎麼想,想的對不對,她就不再多說了。
看到他沉思,女孩兒當時多高興啊。
謝燕芳笑了笑。
「這楚小姐。」蔡伯不悅,「公子竟然不問她,還如她所願。」
「這無關緊要啊。」謝燕芳淡然說,「世子這麼做,的確是對我們謝氏不善,只要對我們不善,我們當然要出手,至於他和楚小姐之間的事,與我們無關。」
蔡伯無奈搖頭:「公子做主就好。」又問,「那楚小姐和燕來之間有什麼問題?」
先前在街上喝止刑罰,真的只是為了見謝三公子?現在他有點懷疑了。
謝燕芳哈哈笑:「三人成虎,蔡伯你也被流言所惑了,那句話,真的不用當回事,阿昭小姐已經說得清楚明白了。」
「我知道那句話不當回事。」蔡伯沉臉說,「但為什麼燕來連這種不當回事的話都不告訴家裡,燕來對這楚小姐不一般啊。」
謝燕芳將茶具挪開,拿出厚厚的書信筆錄,隨口說:「因為在他眼裡是路人擦肩而過,不需要到處說。」
說到這裡他停頓下。
不過,適才他說了燕來從沒告訴家裡這件事,阿昭小姐立刻說,燕來也始終都沒有告訴她身份,路人擦肩而過後,她直到大街上看到他受罰才直到他是誰。
想到這裡,他笑了笑。
這路人倒都是個心善的路人。
這話他沒有跟蔡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