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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驚得從熟睡之中醒來。
“葉太濤,某饒過你一命,卻料不到你竟愚蠢若斯!”天縱橫笑罷,說。獨語。“某一向說到做到。你居然真的敢說出這事。你居然真的敢!某便再不用留情。你以為縮在這個地洞,某便奈你莫何?!哈哈哈…”
笑聲可駭至極,像是可以觸延到人的意識,將恐懼徹底從心底的角落,釋放出來。一如從天穹滾滾而來的雷雨,具備沛然莫御、擋者匹靡的無敵勢態。瞬間,天之下、地之上,悉數是天縱橫的笑:恍·若·唯·一。
“哈,你錯了!某是[魔]!至高無上的[魔]。你這些跳樑小醜的把戲,又怎躲得過某的法眼!某說過只要你敢亂嚼舌根,便要讓你這輩子再沒辦法出聲。現在,是某實踐這個信約的時候。”天縱橫對著空虛說道。
驀然,他一聲劇喝:“滾出來受死,葉太濤!”
天縱橫的手,搓搓揉揉,[魔臨天下]之[魔·破],無形的氣勁,激盪於雙手間。
風起、雲湧!
孤立於樹梢的天縱橫,彷佛某種絕·對,讓人只能心生完全臣服的意願。
聚到某種程度之後,天縱橫兩手一合,將那飄懸在虎口處的勁力,整個壓散。
爆炸的勁氣,疾速擴放,在空間內張揚起來。
彷佛火舌的吞滅一樣,墓地的四周,全數被網入,無一例外。
空·間·發·生·巨·震。
時·光·扭·出·隙·縫。
“轟!…”
“轟!…”
“轟!…”
血·夜!
血紅的夜!
紅夜!
已近黃昏的天日,驟然的被迫撤去。
血·夜起而代之。光的消滅。血·夜在狂嘯。
在天縱橫出手之後,腳下大樹,摧枯拉朽的壞滅。
而同時──!
“天縱橫──你總算來了!”葉太濤的聲音,忽遠忽近的說著。
[魔]猶然負手背後,立於樹梢之上──本已傾頹碎若木屑的林木,卻又被一股好似膠水的勁力,凝合而立。是以,天縱橫還能好生生地佇於其上。凌風欲舞般的仙恣飄飄,直若神人。
情景詭異莫名!
[魔]笑了。他右手拇指、小指搭在一起,一個甩勁,小指彈出,一股凜力飛出,刺往腳下某定點。“[夜梟],你倒越發沒有出息!這等跳梁醜戲,亦敢拿出來戲寶!給某滾出來!”
“啵!”
指勁穿破由“木屑”組成的枯樹,直破進地底。
“嘯!”吼聲暴起。
卻原來,[夜梟]葉太濤赫然藏於樹根之下!
夜的血色,陡然轉黯。黯然的暗。
地面隆起一條急速竄走的土堆。
天縱橫兩眼燈亮,彷若一盞於耀燦著沉冷光芒──蟲的複眼──的幽冥之燈。
他笑了。
遽然,空間又塞滿他的殘影。
[魔·幻]。
天地莫非如一:“如他的一”!
[魔]的身姿,佔據著墓地的四面八方。在的“無所不在”。他在。
土堆過街老鼠似,到處流竄。然而,不論到哪個方向,都是[魔]“在”的地方。
終究,土堆停了下來。
下一刻──土堆驀地一沉。地面恢復原狀。似乎是潛到更深處。
天縱橫一聲朗笑,萬分歸一,還[魔]本尊。
“葉太濤,某要讓你明白[魔]的至高無上!”天縱橫近乎“咆嘯”的“說”。
然後,虛了。
忽然間,天縱橫像是煙幕般,緩緩淡去。真的是“淡去”。肉身像是被析釋了的漸次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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