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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都是些致命所在,是導致劉東被世界追殺的最主要原因。”秋若生回了一句,然後又道:“鞏豪,我問你,在你所犯罪行之前,是否知道劉東乃我國家安全域性分部龍組成員,你是否知道劉東所謂的黑暗一面其實是國家委任管理的。請你交待事實。”
“不知道。”鞏豪沒有絲毫猶豫的搖了搖頭。這個他哪敢承認。一旦承認,性質會變得十分嚴重。那他會背上與國家對抗的重罪。到時就真無翻身之日了。
明知劉東是國家安全域性人員,還與之對抗,那不是找死是什麼。所以,這點,他是不敢承認的。其實,這麼多問題問下來,眼前兩人根本沒有盤問自己犯罪的經過,而是在圍繞劉東為主題,一再讓自己承認對劉東所做事情的錯誤。
逐漸他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國家是想利用對自己所犯的錯誤為劉東平反。輕之可以避過,重之他有可能為劉東背黑鍋。如有違背,他有可能被直接處以死刑。
這就是政策。一切防礙政策發展,忤逆政策原則,違背政策法規的一切不良因素,將被逐一予以剷除。黑黨可以猖狂,但政黨絕不可侵犯。馬克思主義,恩克思思想,鞏豪學得比別人可要精得多。他是越想越明白。
就好比,警察抓壞人是理所應當的,可壞人如果敢在警察面前反抗,那就是妨礙公務,拒捕,襲警。這是重罪。
與國家對抗的人,註定沒有好結果。
“鞏豪,你態度明瞭,我們會如實向上頭彙報的,這是你為自己減輕罪行的唯一途徑。現在,我們開始第二項問題。”
秋若生翻開了手中的第二頁紙,“劉東自漢城離開之後,隱身都市,潛身紐約,以人皮面具之假手,混入中華會總部,只求抓捕國家紅A級罪犯陳泰,還有他的殺父仇人杜仲,可這兩人都在你鞏豪的庇護之下,這一切是否屬實。”
“是的。”鞏豪老實交待道:“之前,我對父親和兄弟的死相當憤怒,在懷疑是劉東所為後,就聯合杜仲一起來對付劉東,至於陳泰,是他自己投靠過來的,我並沒有對他施行拉攏。更不知道他們兩人是國家重點抓捕的人。要是知道,我是絕不會收留他們的。”
秋若生與黃坤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笑意。鞏豪明擺著是在睜著眼說瞎話,不過,此刻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這關係到與國家正面抗衡的問題,鞏豪能選輕避重,這無疑是最好的回答。畢竟,龍組也不想一次把他整死。
“好,下一個問題。劉東混入中華會總部,身份暴露後,你下令對他予以圍殺,這是你想為父親報仇的一己私心,眾目睽睽之下,劉東身中二十餘刀,差點流血致死,還好我們及時把他救出。事後,你害怕政府追查,公開向領事館表明與劉東放棄私人恩怨,國家考慮你身份特殊,對你予以寬待,誰知你不知好歹,而後又……”
黃坤在一旁做著相關筆錄口供,秋若生一條一條指出,盤問著:“現在我問你,我是如何知道地下組織殺壇網的,你又如何與這個組織聯絡,你的隨身保鏢阿一阿二,現又在哪裡?”
盤審到了關鍵時候,鞏豪一時沉默了。殺壇網是所有國家政府的逆鱗,這點也是決定他鞏豪命運最為嚴重的一條。鞏豪不敢輕之。更不敢無視。
在交待事實的情況下,他也要考慮到不傷害自身利益的根本。這是一個相當矛盾的問題。
秋若生也不催他。安心以待,隨他慮之。監控室中的劉東,以及國內政府高層,對鞏豪的回答也是相當期待,其它事實他們都已清楚,可鞏豪是如何進軍到殺壇網的事情卻是一概不知。龍組也一直沒有查明原由。
二分鐘後。
鞏豪抬起頭來了,內心掙扎許久,緩緩說道:“劉東在名食街被青幫馬仔圍殺差點至死,你們把他強行帶走後,我便向政府表明與之放棄恩怨,當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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