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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杯子、記檔本都還未接在手中,驤卻立竿見影般的直不起腰。英祿將人摟在懷中撫著臉看清,驤已被腹痛催得冒出一頭冷汗。聞聽英翀招呼福子快去請太醫的聲音,驤緊緊攥著英祿衣袖勉強制止:“不必傳太醫···不是中毒。方才那道菜裡有辛辣之物,我誤食了···無需大驚小怪的。”
所幸有驤這般解說,方才令眾人舒了口氣。英祿肅容吩咐英翀留下繼續關照飲宴,他則抱著驤轉回聖鑑殿臥床休息。
直至未牌時分,諸樣忙亂動作終於靜下來。
隆宣主動請了午後端湯捧水榻前侍疾的差使,見韓氏淨服素面沒身侍從群中,專心收理著手上的文字稿。不消說也知道是在等候裡面的侍寢安排。心間不免暗生計較。
見內殿主位進過藥靜臥,隆宣故作關懷的趨前關照韓氏,先去側廂休息候命。可惜韓氏尚未出門去,喜子便出來傳話,殿內留他和福子伺候,其餘閒雜人等一律退至側廂抱廈中候命。
將近酉時,喜子出來吩咐備辦細粥小菜送進來,又關照福子去向側廂浴房伺候。眼見安排侍寢之事隻字不提,顯然主公今晚必要陪貴君歇在聖鑑殿了。
福子端著藥盞從門扇之間出來。沿著抄手迴廊向雜物處去。一直侯在抱廈中的隆宣見了,搶先從穿廊出來快步迎過去。卻在垂花門處被一位禁衛裝扮的青年伸手攔住。
隆宣正要喝問,卻見那人猛地回身甩手,銀光一閃之後,一隻鴿子應聲落在穿廊外石子鋪花路面上。
“你打那隻鴿子做什麼?”隆宣目瞪口呆的看著青年禁衛縱身躍下穿廊,拾起死鴿子。——“自然不為了烤肉吃。在下卓爾。直接聽命於主公肩負禁衛之職。這位···不知怎樣稱呼,請退回原位上。在下手上沒有輕重分寸,莫要因此在公子爺跟前失了禮數。”言罷,卓爾頭也不回的低身轉進太湖石影壁門洞。
隆宣被不由分說一頓搶白,噎得乾瞪眼。摸了下袖中日前偷留下的字箋,還是躊躇著邁步向影壁石走去。
喜子咳了一聲繞出來,滿臉懊惱神色。“我高攀叫您聲姐姐,您權當做好事,回到外層院中去。適才碰上卓爾是幸運。若被正主見到您硬往內闖,我們這些守衛侍從,都要跟著受牽連被罰。”說著朝外院方向撇撇嘴:“姐姐莫要在此亂走,還是早些回去,今晚不會招人侍寢了。再則今晚有蒼猊衛隊首次當值,酉時正刻便要解開鎖鏈放在院中巡護。若被那些物類當做賊廝撲倒,絕無人敢上去掰開那群獸的牙,死也是白死了。”
喜子說完正要繞過,見英翀引著趙椿款款走近。忙繞開隆宣迎上前,挽手見禮湊齊笑臉謹慎答對。“回稟大皇子、國相大人,鳳君的不適已好轉。方才與主公一起略進了小碗雞絲粳米粥。這會子主公正與鳳君撫琴、看書;嗯···奴才識字不多,好像滿紙圈圈點點和小人兒跳舞···”英翀和趙椿聞言具是莞爾。
隆宣看準時機向英翀和趙椿挽手施禮,趨前插言說:“那必是舞譜。”
趙椿對之還禮,轉向喜子和顏道“鳳君自幼善舉樂舞,堪稱當世無雙。因體質受損所累,不得已放棄舞蹈嗜好;於他乃是痛心之事。日後爾等於此事上,更需要細心關照。”這番話實在是甩給隆宣的。
“嬪妾謹記國相教誨,必會仔細觀照好其他人的。”隆宣不僅不見半點愧色,反而搶在喜子之前謙恭的接言答道。說話間無意垂手,袖中字箋隨機飄落。
英翀拾起字箋掃了一眼,不免訝異:“父王、父君日常廢棄行文,一律是有專人焚化,侍御怎會隨身攜帶私留這些字箋?”說罷轉手交給了趙椿。趙椿接過看罷認出是那人的筆跡,並不開口只把目光看向隆宣。
隆宣等的就是此時,嫣然笑答:“大皇子、國相大人誤會,嬪妾豈敢私留主公鳳君的筆墨。那是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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