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70當寵兒(第2/6 頁)
”
鍾彌靠著外公,眼淚一道道從鼻樑上橫淌過去,心裡酸得要命,嘴裡卻要說俏皮話:“我知道了,陵陽山的菩薩不靈,外公才是活菩薩。”
外公笑了笑,用手輕輕地拍著她。
鍾彌把戴戒指那隻手五指伸開:“你看,你一來,我真的就有好訊息了。”
外公看了那銀戒指,欣慰道:“只要你喜歡就好。”
媽媽也這麼說。
甚至都不多問關於沈弗崢的事,好似真如去年初冬鍾彌去機場送她,章女士說的,戀愛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我和你外公不需要參與,只是希望你開心。
“外公,你都不問問他怎麼樣嗎?”
“一個人棋風磊落,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
話剛說完,病房門被敲,兩秒後沈弗崢推門進來,先是低頭看著攔在腳邊的一顆氧化蘋果,是鍾彌剛剛忘了撿的。
他撿起來看了眼,皮也沒削完,扔進垃圾桶裡問:“這是怎麼回事?”
鍾彌如實說:“我不會用刀子削蘋果。”
能者多勞,於是這活兒就落到沈弗崢頭上。
鍾彌坐在外公床邊,看他修長的手指一邊拿著通紅蘋果,一邊彆著鋒利刀刃,一圈圈削出一條薄薄果皮。
燈影照美人,賢惠的美人更是加分。
外公瞧著自己的外孫女,心情如水底輕輕浮動的細沙,面龐又微微帶笑,沒有一刻比此刻更清楚,他的瀰瀰是真長大了。
沈弗崢將蘋果切下,分兩半遞給外公和鍾彌,對外公說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算好,但最好在京市多待一陣子再修養修養。
“之後住的地方我已經幫您和阿姨都安排好了,剛剛聽瀰瀰那位淑敏姨說現在住的酒店不能做飯,不大方便,我那裡有廚房,也有人照料,您跟阿姨有什麼事就吩咐我好了。”
外公點了點頭說:“勞煩你上心了。”
沈弗崢看了眼身邊的瀰瀰,對外公愈加恭敬:“應該的,愛屋及烏,您對我是,我對您也是。”
話不殷勤,倒是十足真心。
外公再點頭,神情裡多了些放心的意思。
章載年這趟來京住院,不僅叫沈家一眾人看清楚了在這件事
上沈秉林的態度,也看清楚了沈弗崢要跟鍾彌在一起的決心。
老先生出院養好身體後,去了舞團看外孫女的劇目表演,沈家人通通出席作陪。
沈秉林和章載年坐一排,各自身邊是沈弗崢和章女士,其餘人坐在後面一排。
那也是鍾彌第一次擔任主舞位置,國風水墨的意境,從天拖垂的軟綢上是筆走龍蛇的書法,一重一重,光影照出黑白。
到高潮尾聲,她破開重重桎梏,如蝶破繭。
騰空一躍,雙臂似挽風,一身飄逸素裙,在四面八方湧起的大風裡舒展旋轉,彷彿化作一張風中的韌紙,單薄不屈地舞動。
直到所有追光收回,緘暗。
最後,獨獨一束光落在她身上,舞蹈結束,時間也如靜止一般。
稍停了幾秒,臺下由零星掌聲牽引,繼而掌聲如雷。
鍾彌看向臺下,遠遠地看到沈弗崢、外公媽媽、淑敏姨蒲伯,還有靳月小魚她們,都在臺下為她鼓掌。
她大學期間無數次登臺表演,每次媽媽打電話來問要不要家裡人過去,她都很懂事地說不用了,自己一個人可以。
靳月和小魚今天是沈弗崢安排來的,鍾彌事先都不知道,他好像明白她那些年一個人孤孤單單站在舞臺燈光裡,看著下臺一人不識的落寞,於是將缺憾一次性彌補。
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她的愛人。
此刻都在。
表演結束,沈弗崢到後臺,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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