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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什麼話？”杜仲追問道。

鞏豪追憶著當初的場景，臉色微微有些變化，“她說，‘鞏豪，你要是走了，你日後會後悔的，我有本事知道你的幕後身份就有本事搞垮你，甚至殺了你。’”

“我當時是真的很氣，我帶去的保鏢阿一不用我提醒，直接一巴掌向她揮去，想教訓一下她，你猜怎麼著，結果被那個女人輕易的躲開了，而且還趁阿一沒有提防之即，一腳把阿一踢飛。”

“呃！”杜仲很是驚愕。

“是的。”

鞏豪接著道：“當時我也很震驚，一個看起來十分柔弱的女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阿一是我從小培養大的，他的武力你也知道，一般人絕不是他的對手，可是被那個女人給踢飛了。當時我十分震驚，阿一是沒有防備，但再怎麼說，阿一也不會被踢飛的。所以那時我就想，眼前的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她的確有拖我後腿的能力。所以，我坐了下來。聽她講述一些羅成身死的經過。”

“這一切她都如實的告訴了我。在跟她的交談中，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司徒曉’。同時我也知道，‘司徒曉’原來是C市黑道教父羅成的女人。但是我並不是很信任她，我直接跟她說，培養她的孩子可以，那我又有什麼好處。她的回答只有一句，說是日後會替我辦三件事情，包括殺人。”

“打住！”杜仲疑惑道，“她既然這麼厲害，有這麼好的身手，那為何還要你來培養羅成的孩子，她自己不是可以？”

“是的，當時我也是這麼問的。”

鞏豪回憶著道，“但是她不願多說，從她的神情和語氣上來看，羅成的死她很悲痛，對她打擊很大。凡是提到她自己的事情，什麼都不願多說。那時我仔細判斷了一番，考慮到她的遭遇和背景，最後還是答應她了。其實在中華會培養個人，對我來說是沒有什麼難度的。”

“這跟你布的暗棋又有什麼關係。”杜仲問道。其實他心中也已經猜到了些許。

“有著很大的關係。”鞏豪終於舒展開來。

“那次司徒曉把孩子留在了唐人街會館，給我留了個電話，而後她卻是直接走了，一個月才來看一次‘羅俊’，且從不主動與我聯絡。直到我父親和兄弟身死的那一天。我試著撥通了她的電話號碼。”

說到這，鞏豪沉寂了下來。杜仲更是被他弄得牙癢癢的。不過這回卻沒有追問。他也知道家人的死一直是鞏豪心中的隱痛。

而這個時候，正好服務員把菜全端了進來。其中還有一瓶昂貴‘加烈’紅酒。杜仲讓服務開啟，隨手拿起給鞏豪倒了一小杯。沒想到鞏豪是一飲而盡，不一會，臉頓時紅了起來。

待服務員都出去後。

鞏豪這才說道：“我從國內舉辦完喪禮回來的第二天，試著播打了司徒曉的電話，可她的電話是關著的。讓阿一接著打了一天，可照樣是關機。嘿嘿，那時我還有種被傻了的感覺。不過，第二天夜裡，她卻來找我了。”

“當時我心中很不爽，直接提出了讓她做的第一件事，讓她幫我去殺了劉東。但沒想到的是，她直接拒絕了。”

“她說不想去殺劉東的原因，是她沒有那個能力。可能是怕我多心，於是把自己的身世和背景也告訴了我。”

“我聽她講了一個多小時，這才知道，原來司徒曉其實是一名職業殺手，美國地下世界中最為秘密的組織‘殺壇網’中的一名殺手，那時我根本不知道殺壇網的存在，更不知道她曾經已經請了頂級殺手去殺過劉東，這一切都是她告訴我的。”

“什麼！她是殺手？”杜仲也算是沉著冷靜的人，可還是被鞏豪的話給震懾了。連問道：“她既然是職業殺手，為何她不自己殺了劉東。還要請別人去做？”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