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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聲音空靈悠遠,眼神中空無一物,沒有喜悅悲傷,只不過靜靜的陳述一個事實,“可是陳為康也不是好哄的,你不出來,他只能想著法子讓你出來,所以才有那次夜場包廂裡的強…暴,才有我爸不明就裡,稀裡糊塗的死。”
“我說的對不對?”岑藍終於轉過身來直直的瞪著顧卿恆,眼裡的情緒朦朧上泛,不再期冀他全盤否定這個真相,只不過盼著他能夠再說一些什麼,即使辯解幾句也好,那樣她心裡也能夠舒坦一些。可這男人偏偏什麼都不說,只一副世事皆洞明的模樣,站在自己的身側。
“你說的都對,但是你不是那個幌子。”顧卿恆眼中的茫然逐漸的褪去,剩下一股篤定,“你對我而言,比我自己更加重要。”
這半生浮萍,他遇見過許多妖嬈多姿的美人,品嚐過許多甜美或者苦澀的果實,喝過很多種類的好酒,也見識過形形色色,或巍峨或婉約的景緻。
卻從來只遇見過這樣一個人,這樣讓他有決心停下腳步,執手與共的人。
可岑藍不為所動,從床上爬了起來,赤足踏在了冰涼的地板上,目光凜然:“顧卿恆,我受不起你這樣的恩情。”
“你想怎麼做?”他從喉嚨裡憋出這麼一句話,所有的事情都成了定局,他無力迴天,但是未來還有那麼長久的時光,他能夠去彌補,去挽回,這一輩子他可以真的只對她一個人全心全意。
“怎麼做?”眼裡的冷笑,心裡的嘲諷,明明想一個巴掌狠狠的摑到他的臉上,可是卻這樣的無力,原來人絕望到了極致真的是這樣,連多說幾句話都覺得是施捨給對方。
“不怎麼做,只不過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不想跟你有什麼瓜葛,不想再看到你的臉,連聽到你的聲音都叫我噁心上一整天。”
左手無名指上還帶著那個古樸精緻的戒指,幽綠色的寶石散著隱隱約約的光芒,岑藍覺得反胃,手上生了一股蠻力,死活要將那戒指從指頭上拽下來。戒指颳著皮肉,被一扯一扯的拉了出來,可她沒覺得多少痛快,只胸口有一團鬱氣,擠的胃液上泛,喉頭陣陣發苦。
“我不欠你了。”
隨手將戒指丟到了顧卿恆的身上,岑藍表情麻木,一字一句的說道。
顧卿恆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全冒了上來,她就這樣否定了一切,甚至於他愛她。
“你做夢!”他一個大步上前,將女人推到在床上,熱切的吻在她冰涼的面板上來回遊移,雙手撕開她的睡衣,攻城略地,直接揉捏著她胸口的那方柔軟。此時此刻,顧卿恆缺乏的是溫暖和安全感,他要的,他渴望的不是性…愛本身,而是兩人交融時,身體裡迸發出愛慾的荷爾蒙,可以令他暫時忘記精神上的荒涼。
身下的女人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強取豪奪,身體裡的血液已經變成了靜止的死水,冰涼的肌膚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不管身上的人如何廝磨撫弄,僵硬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情動。
“你死心吧。”
低沉沙啞的女音緩緩響起,顧卿恆猛的抬頭直視著岑藍的眼睛,清冷的眼眸,透著森森的恨意,他手臂的青筋一節節的暴起,心裡橫生出一股偏執,一把抓在她的脖頸處,惡狠狠道:“別想走!這一輩子都別指望你能走!否則我一定叫你後悔一輩子!”
話音剛落,岑藍的臉上慼慼然的綻出一方笑顏,明淨剔透的光華下,卻不知道包藏了多少的苦澀。
“我…已經覺得要後悔一輩子……你還能有什麼招數……讓我更加後悔一些?”
心臟像是被鈍器狠狠的敲打了一番,男人手上的勁一下子全散了去,還能威脅她什麼呢?她已經沒有死穴是自己可以拿捏的了。親人?朋友?還是其他的羈絆,這個女人在世上已經變得無牽無掛,或者她現在想要的就是一個痛快,掐死她,她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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