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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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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為營,恨不得置他於死地,到底是誰,將恆明恨進了骨子裡?

正在思緒煩亂的當口,對講機裡的噪音變得時斷時續,探測器鳴出尖銳的警報聲,顧卿恆立起身子,猛地一俯身朝外打探,山林殘壁處的一抹人影幾乎讓他不能自抑的震撼。

那是一個女人,半個身子都暗紅色的血浸泡透了,一隻手纏在巖壁的灌木叢上,另外一隻手死死的往著懷裡攏著些什麼。她低著頭看不清神色,海藻一般濃密的頭髮在山風中徐徐飄蕩,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唯有那偶爾顫動的手臂才能勉強確認這的確不是一具屍體。

岑藍迷迷糊糊的昏著,只聽見耳邊的各種聲音連綿不絕:有孩子尖銳的啼哭著,大聲的喊著:“媽媽——媽媽——”他也許正哭得厲害,氣息都有些短促;有機器巨大的轟鳴聲,連同著巨大的風力一起襲來,自己的身子就那麼來回晃盪著,卻使不出一分力氣;對了,似乎還有一個男人溫潤如玉的聲音,貼著自己的臉頰,輕輕的呵氣,他說得那般輕,想是對著一件呵護已久的珍寶一般。

“我來了……”

她沒由來的安心,手下的勁一鬆,整個身子就直直的墜落了下去。

脫險

母親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到底是怎樣的角色?是單純的完成了一個延續生命的使命,還是凝合了自己所有的心力,去愛這麼一個自己身體裡蹦出來的小人兒?為了這個孩子,纖巧的女人願意大腹便便,豔麗的女人願意粉黛不施,奢華的女人願意簡衣素服,胸懷天下的女人也可能為此甘心洗手作羹湯。

那麼自己呢?岑藍像是置身於一個縈繞著濃厚霧氣的山林中,迷迷茫茫的一片空濛,她跌跌撞撞的尋找著出口。

那是一個長年穿著枚紅色針織衫的中年女人,梳著一絲不苟的髮鬢,面容卻在時光的消磨中變得模糊不清。她的姿勢很疏離,兩手環在胸口,雙腿立的筆直,岑藍走進了一點,身體大約沒了什麼力氣,想扶著她靠一會,她卻直直的扭轉開了身子。

眼神裡都是冷漠的拒絕。

“媽……媽……”自己的身子猛然縮小的如同三兩歲的孩童一般,穿著一襲髒髒的棉布花襖,兩個羊角辮歪歪扭扭的系在頭上。

“媽媽……”岑藍又喊了一聲,那女人卻扭頭就走,她急了,踮著腳丫子趕忙追了上去,“媽媽……媽……媽……”孩童在背後大聲的哭號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裹著泥巴髒兮兮的,看不出原本是什麼模樣。

是了,就是她,那是自己的母親吧。

岑藍的魂一下漂浮著,一下又被牽扯進那孩子的身體裡,只覺得那原本觸手可及的人,跟著自己漸行漸遠卻又無能為力。眼淚呢?她眨巴著眼睛,卻恍然發現自己的臉上只剩下兩個黑乎乎的坑洞。全身上下驟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像是一把把的尖刀挑斷了經脈,血管裡的血液呼嘯著朝著出口噴薄而出,她慘白著臉,躺在地上再也不得動彈。

許久……許久……周遭的景物變幻了一個又一個,一會是幼年時候的青石板路,一會是十幾歲時馬路上來往的車輛,過了一下,又成了悽悽校園裡漫天漫地的紫藤蘿花,鬱鬱蔥蔥,竟是一眼望不到邊。

她貪婪的呼吸著空氣裡殘餘的花香,耳邊卻絮絮的一直有個人在不斷的叫嚷,那嗓音軟軟甜甜的,帶著三分委屈,七分期盼,一聲一聲全都喊到了她心裡。

“阿姨……阿……姨……”他似乎不肯放棄,熱乎乎的小手直往她冰涼的臉上磨蹭,“阿姨……”

最後那幾聲裡夾雜著哭聲,腔調也有些走音,聽起來分外惹人心疼。

恍惚後,她終於逐漸清明過來,皺著眉頭,一顫一顫的睜開眼睛。身子像是被灌了鉛水,死死的貼在床上使不上力氣,岑藍斜著眼角看了看了床頭邊的小傢伙,他眼淚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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