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第3/4 頁)

本欲相抱似的，卻又生生垂下，只伸手握了阿秀袖子，叫道：&ldo;大人！&rdo;

阿秀反手將幼春的手握住了，想到差些讓她遇險，心裡頭百般難過，面上卻絲毫未露，說道：&ldo;春兒無事麼？&rdo;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看。

幼春被他握著手，那手輕輕地抖了抖，就說道：&ldo;我無事。大人怎麼跟景風叔一塊兒來的。&rdo;說著，便又看景風一眼。

景風不語，只是笑看著她。阿秀說道：&ldo;其中有些事，以後再說……先前春兒未被驚嚇到麼？&rdo;幼春說道：&ldo;並未。&rdo;阿秀嘆了口氣，終於緩緩將她抱住，幼春身子一震，便掙紮了一下。阿秀只以為她當著景風怕羞，也不以為意。

此刻身後景風說道：&ldo;秀之，你先陪著幼春，我暫且出去做些事情。&rdo;阿秀應聲，景風便轉身出外去了。

阿秀抱著幼春，過了片刻才放開來，卻見幼春滿面惶恐，阿秀便問道：&ldo;春兒怎地了？&rdo;幼春咬了咬唇，說道：&ldo;沒什麼，只是……此處有些冷。&rdo;阿秀說道：&ldo;這是舊日的屋子，少有人住，自然會冷，待會兒我帶你回去就好了。&rdo;幼春聽了這話，先是一喜，而後便面露猶豫之色，漸漸地皺了眉。阿秀問道：&ldo;怎麼了？&rdo;細看看她，卻覺得那眼睛似有些發紅濕潤，如哭過相似。

幼春眼望著他，問道：&ldo;大人，先前在外頭，那很兇地來的一些人，是大人的家裡人麼？&rdo;

阿秀皺了皺眉，說道：&ldo;不用管他們，嚇到你了麼？&rdo;幼春說道：&ldo;我……我不怕。&rdo;阿秀說道：&ldo;是我一時疏忽，以後便不會有此事了。&rdo;見幼春臉色有些不妥，他又愛又憐，便伸手握了她小手，輕輕揉著，說道：&ldo;以後我會好生相待春兒的。&rdo;

幼春遲疑了片刻，試探著將手退出來，阿秀怔怔地，自覺地哪裡似有些不對，便抬頭看幼春。卻見幼春低了頭，說道：&ldo;大人……先頭你說、你說要……&rdo;

阿秀問道：&ldo;要如何？&rdo;幼春本來蒼白的臉上浮出一絲紅暈來，說道：&ldo;說要娶我，同我成親的。&rdo;

阿秀心頭一盪，說道：&ldo;嗯……我是打算如此的，怎麼忽然說起這個來呢。&rdo;聲音也極為溫柔。

不料幼春聽了他這句，臉色反而一變，本是坐在阿秀身邊，此刻便偷偷地向著旁邊挪開一絲，阿秀目光一動看到，陡然驚心。

阿秀心頭繞來繞去，便又問道：&ldo;嗯，春兒怎地忽然問起這個……莫非、莫非春兒是不信我麼？&rdo;

幼春急忙說道：&ldo;不，我並非不信大人的，只不過……只不過我想……&rdo;

阿秀問道：&ldo;想什麼？快說。&rdo;

幼春低了頭，沉思片刻，終於說道：&ldo;只不過我想，暫時我便不跟著大人了……只等……等大人真的能……娶我之時再……再相見。&rdo;

她吞吞吐吐說了這句，阿秀大驚，問道：&ldo;為何不跟著我了，不跟著我，春兒卻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