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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你還不肯說麼？你到底是男是女？&rdo;逼近了看幼春的臉，望著她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心中那念頭無法遏制，只等一個塵埃落定。

幼春閉了閉眼，淚水滾滾落下，只是咬著唇不停搖頭，卻答不出來。

阿秀說道：&ldo;好，我自己來看！&rdo;手上一扯，將幼春的衣裳扯落半片，幼春伸手捂住胸口，大聲叫道：&ldo;大人，你不要如此，你……你若是厭我了，就殺了我罷！&rdo;

阿秀心中本正亂麻一般，半邊冰獄，半邊焰山，聞言便說道：&ldo;好！我自己看過，倘若你是男孩子，我便殺了你！&rdo;

幼春大驚，抬頭看向阿秀。

阿秀瞪著她，說道：&ldo;你可還是不說麼？&rdo;

幼春怔怔望他，阿秀咬牙說道：&ldo;是你逼我的……&rdo;手指一抖，就去解幼春的衣裳，幼春將他推開，倉皇后退，阿秀將人抱回來，幼春逼於無奈，揪著衣領，閉著眼睛叫道：&ldo;好罷，不要如此，我說就是了。&rdo;

阿秀動作一停，呼吸不穩，望著懷中之人，心思難明，見幼春眼睛閉著，淚珠在雪白的臉上滾滾落下，不知為何，竟有些緊張窒息，便說道：&ldo;你……你同我說實話，你是男……是女，你、你給我聽好了，‐‐倘若、倘若你是男孩子，我……我就……殺了你！&rdo;

幼春吸吸鼻子，睜開眼睛看向阿秀，卻說道：&ldo;我……我是男孩子。&rdo;

阿秀身子一震，手上一鬆，幼春跌在床上，阿秀雙目冷然看她，緩緩抬手，手掌向前，便向著幼春額頭劈過去，幼春閉目不語，身子伏在被上一動不動，阿秀的手將落在幼春額頭上，卻驀地停住，望著幼春，那手抖來抖去，不能落下。

寂靜裡頭，幼春吸吸鼻子，將臉埋在被子上，低低說道：&ldo;大人，若你厭我了，就殺了我罷，我不會怨你的，大人是好人……我不想叫你厭我……&rdo;

阿秀仰頭向上，深吸一口氣，一時心頭掙扎欲死，恨不得這一掌落在自己額頭上也罷，從此一了百了。

那劈出的一掌終於不曾落下，反而輕輕落在幼春腦後，順著她的髮絲向下，幼春身子一抖，伏著不動，阿秀望著她靜靜的模樣，心思一轉瞬間，手滑到幼春腦後，抓著幼春衣領，略微用力，只聽得輕微嘶啦之聲響起，便將幼春的衣裳撕落下來。

山重水複，柳暗花明，不過於此。

幼春只覺得背後一涼，微微愣怔之下，尖叫一聲，伸手抱住胸前，然而阿秀怎會看不到？她到底並非男童！這邊幼春驚怕之下六神無主，一瞬間，只聽得身後桌椅劈里啪啦撞倒在地，卻是阿秀倒退出去，將桌子板凳一一撞倒。

幼春掩著胸口春光，呆了呆，急忙拉被子遮著，慌裡慌張看，那廂阿秀搖搖欲墜，身後退無可退，梗了片刻，才顫聲說道：&ldo;陶幼春，你、你……&rdo;卻說不下去。

幼春並沒料到阿秀會如此，見衣裳剝落，緊緊地裹了被子，恨不得就此死去，咬著牙不發一聲，阿秀勉強上前來，艱難問道：&ldo;你……是女孩兒？&rdo;幼春大叫道：&ldo;不是，我不是！&rdo;

阿秀將她捉起來，冷然說道：&ldo;你還敢說！&rdo;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