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第2/4 頁)

惑望著手上之物，她自來不曾見過……翻來覆去看了片刻，卻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的，一時犯了難。

阿秀聽裡頭無聲，就探頭來叫，幼春無法，只好紅著臉問道：&ldo;大人，這是做什麼的？&rdo;

阿秀一眼看到那長長的有兩條帶子之物，頓時面紅耳赤，急忙背過身子去仍舊站在門邊上，說道：&ldo;這個……這個是你用的……你細看看、是系在……腰上的。&rdo;一句話說完，阿秀自覺臉上噴血似的。

幼春聽他聲音大異於尋常，她本是個聰明伶俐的性子，只不過她極小時候就當自己是男孩兒，也沒想到會有這時刻，也沒人同她細說&ldo;月事&rdo;竟是怎地一回事……她雖然隱約有些知曉，具體是怎樣卻不清楚。如今見阿秀面色忸怩，低頭再細細看看，往自己身上比劃了比劃，頓時就想通這是何用的，一時也大窘，極為後悔自己方才出言相問。

又過了一會兒，幼春總算整理好了，就出來見阿秀，卻見阿秀坐在桌邊兒上，聽她出來，就轉頭來看，兩人目光相對，彼此臉上紅暈不退，此一眼看便更紅了起來。

阿秀急忙將頭轉過去，幼春上前來，行了個禮，說道：&ldo;大人……&rdo;很是忐忑。阿秀答應一聲，望著別處，說道：&ldo;你……&rdo;

幼春心中緊張，就只等著，偏生阿秀不言語，幼春等了許久，才聽得阿秀終於開口說道：&ldo;你為何……會扮作男孩兒？&rdo;

幼春低著頭，沉默不語，阿秀嘆口氣，說道：&ldo;為何不言語？&rdo;慢慢地回過頭來，看向幼春，卻見她站在原處，頭髮還散著，腰細身嬌，手嫩如玉，分明是個嬌嫩嫩的女孩兒，可嘆自己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偌大年紀，竟被個小小女娃兒哄得團團轉。

阿秀嘆一口氣，就又轉過頭去，卻在此刻，聽得幼春說道：&ldo;我……小時候……我娘親每每就同我說，若我是個男兒身就好了，不會被人欺侮，後來、後來我娘親去了，她臨去之前，又交代我，叫我好好地，只是萬不要叫人知道我是女孩兒，不然的話……會、會被欺負，會惹禍上身的。&rdo;

這一番話，卻著實出乎阿秀意料，阿秀緩緩地便又看向幼春。卻見幼春仍低著頭，雙手絞在一塊，手背上晶瑩幾滴，卻是滴落的淚，接著說道：&ldo;我跑出來後，就當自己是男孩子……我起初、並不是存心要騙大人你的……後來，我聽人說起大人不喜歡女……女子，我就怕，怕大人知道了我是個女孩兒，就嫌棄我，也不要我了。&rdo;

阿秀怔怔地聽著，幼春說完後，便只是落淚。阿秀看著她，問道：&ldo;你怎知我不喜歡女子？&rdo;幼春吸了吸鼻子，就說道：&ldo;我聽……司空大人曾說過的，說大人不願意女子在身邊上，且我自己也看到的，大人也沒有伺候的丫鬟……還有，無憂也說過，大人不喜歡雅翹小姐的，我還怕大人以為我有心哄騙，我就、我就……&rdo;

幼春伸手抹淚，卻聽得阿秀說道：&ldo;春兒，你過來。&rdo;幼春向前走了兩步，卻又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