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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試心意阿秀拿司空

阿秀將幼春抱著回府，半路見司空匆忙帶人而至。兩人略一碰面，司空便徑直去追拿白元蛟及黨羽，阿秀先自回府。

剛回府，懷中幼春便告醒來，一眼看到阿秀，二話不說便叫嚷起來，阿秀大驚，便想抱住她，不料幼春手足掙動，伸手一拳打在阿秀臉上，雖然不疼，卻是首都有人打到自己，阿秀一驚之下，抱著幼春叫道：&ldo;春兒別慌，是我！&rdo;幼春神志不清地，懵懂相看，又叫嚷著掙扎，阿秀連連撫慰。

鬧騰了小一刻，幼春才告安寧，望著阿秀，眼中淚水滾滾湧出，卻說不出話來。

阿秀看的心酸，說道：&ldo;春兒，別怕，如今已經是無事了。&rdo;這片刻掙動之間，她衣衫有些鬆動，阿秀才發覺她肌膚之上有點點紅斑，看的觸目驚心，起初還以為是被白元蛟虐待所致，後來隱隱想到那是怎樣弄出的，不由心頭又驚又怒，心頭殺意滾滾地。

幼春怔怔看了阿秀片刻，眼睛幾眨，淚水吧嗒吧嗒落下，才主動起身，顫巍巍將阿秀抱了，叫道：&ldo;大人！大人！你真箇來救我了！&rdo;阿秀被她叫的心頭酸楚無法遏制，點頭將她抱住，只說道：&ldo;乖孩子，如今已經無事了，不怕，有我在呢。&rdo;幼春哭道：&ldo;我不怕的，大人別離了我。&rdo;阿秀連連答應，如此安撫了一陣，幼春才平靜下來，阿秀命人熬了定神茶來，親自餵幼春，幼春乖乖飲了，便才睡著。

頃刻司空帶人回來，說是白元蛟已經聞訊逃之夭夭，阿秀暗恨，當下發令讓東南十四州各自留心注意，若有白元蛟下落，務必痛擊不放。

阿秀正同司空前頭說話，裡頭有人來報，說道：&ldo;大人，不好了，快進內屋相看！&rdo;阿秀急急回去，司空也便跟上，阿秀還未曾到臥室，遙遙地就聽到幼春哭叫聲音，悽厲之極，慘痛難當，阿秀心寒十分，衝到屋內，人未進去，聲先叫道：&ldo;春兒！&rdo;

裡頭幼春正在拼命哭叫，兩個侍衛圍著不敢靠前，急得額頭冒汗，見阿秀回來，才鬆了口氣退出去，阿秀衝到裡屋，掃一眼見床上不見幼春，目光一轉，卻望見旁邊的牆角里，幼春縮在那裡，光著腳，抱著頭只是哭。

阿秀過去將幼春抱起，幼春護著胸口叫道：&ldo;別碰我，別碰我！&rdo;又嘶啞著嗓子叫：&ldo;救我，大人救我！&rdo;眼中淚落不停，拼命地躲閃著阿秀。

司空在旁相看，見幼春手腕上兩道紅痕，掙扎間脖頸裡頭也是，司空在風月場裡耳聞目睹的，自然不似阿秀一般缺乏經驗，當下知道那是何物，不由地心頭髮虛，再看阿秀，卻見他雙眸只望著幼春，關切痛心，溢於言表。

司空站在旁邊不語，阿秀死死將幼春抱住，百般的溫聲撫慰，幼春才又自夢魘裡醒過來，望著阿秀，痴呆呆看了許久，才認出了他，便鬆口氣，小聲囁嚅著說道：&ldo;大人，大人，你休不要我。&rdo;

阿秀本還忍著，聽了這話，眼圈兒卻陡然紅了，便點頭說道：&ldo;我便在這裡守著春兒，絕不會不要春兒的，放心睡罷。&rdo;輕輕地便撫摸著幼春的頭。

幼春眼中帶淚，卻笑著點點頭，這才緩緩閉了眼睛。

阿秀果然就坐在床邊上相看她，看了一刻鐘，卻見幼春模模糊糊又睜開眼睛望他，阿秀急忙又說幾句話，幼春又看了他片刻，如此反覆幾次，才安心又睡了。

阿秀竟守了一個時辰，見幼春睡得熟了，才嘆口氣。一轉頭之間，見身後司空沖自己打了個手勢，阿秀怔怔，看看幼春，又看看司空，最終起身向外而來。

兩人到了外間，司空低低說道：&ldo;陶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