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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嘴說話,不免就嗆了一口風,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徐其容到底狠不下心:“咱們還是進屋去說吧?”
葉夫人就要趁著華裕德不在身邊好好勸說徐其容。這會子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哪裡肯放徐其容回房間!忙強忍住了咳嗽,道:“不妨事,不妨事。只是風灌了氣管。這院子裡涼爽得很。又有香氣,也沒什麼蚊子,就在這裡很好。”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徐其容見她堅持,抿了抿嘴,便由著她,不提回房的事情了。卻也不動聲色的換了個位置站著,用後背幫葉夫人擋了擋涼風。
葉夫人一心想著要拿哪些話來勸說徐其容。並沒有注意到徐其容的貼心,徐其容也不介意。只隨意的站著,聽她情真意切的“為她著想”。
葉夫人聲音帶著些關切:“華家到底是三夫人的婆家,德公一時之間跟華家鬧不愉快了,可他骨子裡面流的畢竟是華家的血,他父母親人的靈位也供奉在華家的祠堂裡面……”
“夠了!”徐其容聲音猛然提高,打斷了葉夫人的話。
葉夫人來尋她,身上是背了任務的,念著過去的恩情,她願意陪著她把這場勸和的戲給唱全了。就算結局不盡如人意,她已經盡力了,多年的追隨,華惟靖也不會拿她怎麼樣。
可她偏偏揭起了華裕德的舊傷疤來!
那些話,徐其容聽在耳裡,就跟一陣陣炸雷一樣,她替她的好夫君感到心疼,她替她肚子裡的孩子的爹感到心疼。
徐其容穩了穩心神,看向葉夫人,也顧不得舊情了,開口就問:“當初在涪州城時,你為了勸我答應嫁給華惟靖,說的那些舊事,是真的還是編排來糊弄我的?”
葉夫人不知道她為什麼提前那麼久遠以前的事情,見她問了,還是點了點頭:“雖不敢說十分真,卻也有八分是假不了的。”
徐其容冷笑,接著燈籠的光看向葉夫人,一為發洩,二也為了藉機規勸她一二,當下便譏諷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滅門之恨天理難容,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已經知曉自己的枕邊人是仇人,還委曲求全跟在他身邊,試圖過上舉案齊眉的日子,葉夫人,我該說你心寬呢,還是該說你親緣淡薄?”
葉夫人被說得有些難堪,忍不住解釋道:“滅我全家的是他的父親,又不是他!他父親又因我而死,算起來,是我欠了他,不是他欠了我,既然我們還有一點情分在,為什麼不能舉案齊眉?”
徐其容冷笑:“自然是能的,葉夫人善良,就像天山雪蓮一樣讓人不忍褻瀆,神聖不可侵犯,葉夫人自然能原諒葉神醫。可我和我夫君不是聖人,我們都是睚眥必報的人,所以我和他走到了一起。你剛剛那些話,找錯了傾訴的物件了。”
葉夫人脾氣雖然好,被徐其容這麼冷嘲熱諷,心裡也有些受不住了,手裡捏著的燈籠挑幾乎被折斷,語氣也比之前差了幾分:“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為什麼要揹著仇恨過一輩子?這個時候回頭,享受血緣親情天理人倫才是正經,免得日後成了孤家寡人,再來後悔!”
徐其容腦子裡的一根弦忽然就崩斷了,忍不住問道:“這幾句話是你想了來勸我的,還是華惟靖交代你勸我夫君的?”
葉夫人沒有回答,她有種無力的感覺,自己鬥志昂揚的時候,華三夫人總是把話題扯到別的無關緊要的事情上,等她轉移了注意力,華三夫人又牙尖嘴利的來咬她一口!
徐其容見葉夫人不說話,便猜到了那話是誰說的,心裡更是替華裕德不值。華裕德心裡多少還是對華惟靖這個侄子有過一些在乎的,不管這在乎是因為血脈親情,還是因為對十年前對待他的方式的愧疚。可華惟靖卻拿這樣的話來勸華裕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簡直是拿了一把刀往華裕德心尖尖上面戳。
徐其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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