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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愛好還真是廣泛。
“豹子生性兇猛,你注意安全。”
“沒事的,那豹子雖然兇,可是脖子上都有鏈子拴著。最遠只能跑出五張遠,我只要躲在五丈以外就沒事。”
拾歡點頭,他們沒有再說話,便各自走開了。
然而他們都沒有看到從迴廊側面走出來的秦未澤。剛剛他們的對話他都聽到了,而且他也清楚的記得,小歡子第一天進王府是袁平幫她打理的一切。而且她燙傷之後,袁平大半夜的還去送藥。
她的叮囑,秦未澤聽的真切,他突然覺得有一絲憤怒在心裡滋長,為何要對袁平這般關心?
逛累了,拾歡再次回到寢殿準備休息一下。一進門,便看到了秦未澤已經回去了。
“去哪裡了?”
拾歡並不意外,每次她回來,他都要過問的。
“出去走走。”
“可遇見了什麼人?”
拾歡快速地反應著,突然間呂不周的話跳進了她的腦海中。於是她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今天早上呂不周來給我把脈,剛剛碰見了袁平,聊了幾句。”
有些意外她的順從,居然說的這麼詳細。
可是她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這麼刻意的順從只能有一個可能,呂不周定然跟她說了什麼。
沒關係,她想要戴上面具,也得他同意才行。
“跟我來。”秦未澤向書房走去,示意拾歡跟上。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她便跟著過去了。
到了書房,秦未澤在桌前站定,招手讓她過來。
見她眼中閃過猶豫,秦未澤邪惡一笑,一下子把她圈在懷裡,讓她右手握筆,接著把著她的手腕開始作畫。
“你……”
“噓……別出聲。”
她身上淡淡的香氣讓他沉醉,那不是任何胭脂散發出來的氣味。他一點點地放鬆心緒,沉浸在這種感覺中。而抱著拾歡的另一隻手也越來越用力。
每一次靠近秦未澤她便會全身僵硬,一動不敢動。這個男人如同豹子一般,隨時準備撲上去把人撕碎。
她強忍著掙扎的衝動,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他畫的是錦鯉,那成群的錦鯉在水中嬉笑打鬧,甚是活靈活現。可是拾歡不知道,他為何非要拉著自己作畫。接著,他蘸取了紅色顏料,把所有的錦鯉全部塗成了紅色。
“拾歡可喜歡?魚兒離開水是不能存活的,對不對?”
“王爺作的畫,自然是好的。”
她還真的很能忍耐,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掙脫。沒有戳破她的謊言。既然她有心順從,那麼他便不會過於為難她。
他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耳垂,拾歡頓時一驚,一個掣肘,打在了他的胸膛上,接著一個閃身,掙脫了他的懷抱,站在一旁。
“我還以為你多聽話!想要順著本王,你這樣可是不行的的。”秦未澤輕笑,放下手中的筆,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拾歡頓時反應過來,他剛剛做的一切,只是在試探自己。
面對秦未澤,她好像永遠都贏不了。因為他總是有辦法拆穿她的掩飾,逼她還原最本真的自己
唇邊彷彿還留著她淡淡的清香,看著有些愣神的拾歡,秦未澤笑了,“為什麼這麼做?”
“不為什麼,好玩嘍。”還能為什麼,她總不能說為了讓他放鬆警惕吧。
聽著她違心的話語,秦未澤笑得邪惡,“好玩?那我們換個更好玩的方式,以身相許如何?”
以身相許?
頓時拾歡被嚇得不輕,她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想看穿他眼中的想法,看看這句話的真假。可是那丹鳳雙目深邃幽暗,裡面充滿了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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