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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昏庸。
不管安排沈憐這枚棋子在他身邊想做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除去沈憐,對付他的人還有無數暗招,倒不如沈憐這枚明面上的棋子好拿捏。
何況,晏玄鈺心裡已經有了成算,他還要用沈憐來做幾件事。
“主子,昨夜寅時沈憐院中有異。”一人身影隱在暗處說,“屬下依您所說,未出手阻攔。”
晏玄鈺點頭,“繼續盯著。”
大周皇家暗衛歷來只為皇帝一人所用,皇室暗衛從小開始培養,除了忠於皇帝一人之外沒有身為“人”的感情,先帝留到晏玄鈺手裡時暗衛已經不多了。
晏玄鈺還沒拿他們做過正經事,只之前出宮易容時用過。
他剛來這裡不久時就讓人收養了幾批孤兒,不過自然不會像大周培養皇室暗衛這樣,教的是旁的事,以後也是要出現在人前的。
沈憐倒是沉得住氣,自從奉賢城伴在晏玄鈺左右後一直沒有異動,直到昨晚才送出信去。
晏玄鈺不急著收網,放長線,釣大魚。
何況他如今周圍這一團糟糕的模樣報出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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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晏玄鈺所想,沈憐寄出去的信沒被背後之人直接接收,而是轉了幾手才遞到背後之人手上,足以可見其小心。
沈憐在信中說她如今已得大周皇帝寵愛,跟隨皇帝入宮,只是未能探聽到有用的情報。
信裡還寫大周皇帝昏庸,只知享樂。
如果晏玄鈺看見這段話一定要發笑了,他整日與沈憐不是在作樂就是在作樂的路上,沈憐唯一一次進入他的書房,別說關於大周情報的紙角都沒見到,只看見書桌上放了幾個當下時興的話本子——這幾個話本子沈憐知道,都是根據京城一個戲班子唱的戲改的,圖文並茂通俗易懂,酒樓裡也有念。
像沈憐這般的女子,若不是晏玄鈺的身份,她一輩子也不會看他一眼,沈憐喜歡的是光風霽月的溫柔公子,而不是隻在意她容貌的粗俗之人。
這些晏玄鈺當然不知道,回宮後第一件大事就是召見那回宮述職的將軍。
天子的好一番冷落讓旁人看清了新帝對武將的態度,也讓不少人鬆了口氣。
晏玄鈺樂見其成。
他如今沒有足夠與文臣為主的世家大族抗衡的力量,姑且“順著他們”來。
…
忠君,忠的勞什子君!
這是不少武將的心聲。
大周自建朝一百二十年後,就開始了重文抑武,那時候大周剛剛從紛亂割據中煥發生機,國泰民安自然不能是如今外憂內患的情況可比得上的。
士農工商與晏玄鈺所知道的無太大差別,只是大周如今兵卒的地位極低,這也是為了壓制武將的政策。
手裡有了兵權後本就不再受鉗制的武將們難免心思活泛,何況天高皇帝遠,他們在邊城當個土皇帝也未嘗不可,為國為君全憑一直以來的忠君教育,這樣下來兩種心態的武將本就有一半一半,先帝的做法更是將武將逼到極致。
如今大周邊城的戍邊將士糧食竟然到了幾乎要自給自足的地步。
袁康是大周武將裡為數不多的忠心之臣,他本就與其他武將不和,回京述職一事後其他人更是等著看笑話。
袁康依舊淡然,手下的將士再有什麼想法也只能壓著,不然就依軍法處置。
袁康雖然年紀輕輕,在武將之中官位頗高,他父親是晏玄鈺原身祖父親封的懷化大將軍,袁康身為前懷化大將軍唯一的子嗣繼承了大將軍一職。
如果換做旁人,就憑袁康這一頭撞死的忠心,其他武將早就出手壓制他了。
但是袁康本事大,治軍嚴明不說,本人更是熟讀兵法用兵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