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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反省了一番,下回可不能再犯這樣的錯,指不定媳婦兒要懷疑了。反省完了,紀策想著這也不為是個藉口,他今兒又可以到太師府去溜達一圈兒了。
尋思著這會兒老丈人應該去辦他的事兒了,才急急忙忙地準備回之前落腳的客棧去拾掇下自己的尊容。剛進客棧的大門就見到秦宇在那兒付房錢。
秦宇今兒一大早起身,想起他們之前包的那兩間房該到限期了,也不知爺回府沒有,擔心人家將爺的東西撂街上,才找了個藉口溜出來。沒想爺一天都呆不住,又跑外邊兒溜達來了。
辦完正事兒,紀策瞅著這傢伙好似有話要說,也沒急著去換衣裳,在人家大堂角落裡找了個空桌,叫了壺清茶,就跟那兒聊上了。
昨兒秦宇回去可是上了心,一晚跟著人家琪玉後邊兒轉悠,把這丫頭哄開心了,才打她那兒探來了爺要的信兒。
秦宇喝了幾口茶,吃了幾口點心,說起話來有點兒直言不諱:“昨兒爺做的事兒確實不夠高明。屬下可是替您打聽過了,沈家小姐在京裡可是才名不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京都城裡還沒有一個姑娘能出其右。您居然在她面前……”
瞅著爺一記冷眼,秦宇趕緊將後頭的話咽回了肚子裡,換上另一套說辭來講:“爺可要以己之長駁他人之短啊!”
這句還像點兒樣,紀策尋思著還沒問他個知情不報的罪呢!聽著他這貼心貼肺的話,紀策端著茶杯似乎品出些味道來,故意嗔道:“你怎麼說得跟打仗似的?”他家媳婦兒文文靜靜的,會喜歡嗎?
秦宇見他神色就知他已沒再生昨兒的氣了,暗暗替琪玉那丫頭鬆了口氣兒,解釋道:“博卿一笑不就是與打仗沒什麼分別嗎?情敵也是敵啊!爺。”
紀策微微點頭,認同了他這說法,飲下一杯茶後方才解釋:“我不過是想她記得我的樣子。”
他之前可是在皇叔面前誇下海口,會讓這丫頭記得自己的容貌,但偏偏自個兒的畫工確實不好。想著想著又記起了那書生來,臉色一暗,語氣也冷了下來:“我讓你查的事,查成怎樣?”
秦宇聽著這話便有幾分默契,不用爺點明,直接應道:“那人乃是江南一名書生,名叫馮路飲,不過最近才進京欲參加今年的秋試。”
“住哪兒?可打聽清楚了?”經他這樣一說,紀策倒是有些心安了,來京不久那是好事兒,看來二人的情分不深,倒也是個好訊息。可自個兒媳婦兒屋裡老掛著人家的畫兒,他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兒。
秦宇聽著爺的語氣有點兒冷,很猶豫,該不會是掂量著要去找這人麻煩吧?但他又不敢隱瞞,小心回道:“聽說他暫時寄住在城西的一處書院中,白天在外擺了個不起眼的小攤兒,沈太師已收了他作門生,好似頗為看好。”
可別得罪了您未來的老丈人吶!這點兒暗示爺總該懂吧?
紀策微一點頭,放下手中茶杯,見桌上的盤子已經空了,起身抖了抖衣衫,說:“帶路!瞅瞅去。”
秦宇心裡那個忐忑啊!如今王爺尚未回京,爺就好似一匹脫韁的野馬,他這會兒倒真的開始有些後悔那日晚上與爺幾杯酒下肚,豪情萬丈地就陪了他回京。指不定王爺回來會怎麼罰他呢!搞不好軍法處置都有份兒。
可不做都做了,就爺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他攔也攔不了啊!唯有待會兒見機行事。只要不鬧出什麼大事兒,他能交差就行。
兩人在京都城裡溜達了半宿,終於找到了秦宇說的那個地兒。紀策遠遠見著一位書生在破牆下襬了個攤子,旁邊立著一張白色的布帆,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挺醒目的——“代寫書信”,字跡優雅。
紀策微微眯了下眼,仔細打量了書生一陣兒,的確是自己那日在太師府門前見到的小白臉兒。雙手一抄,便擺出個若有所思的模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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