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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是吃早飯那會兒聽二哥屋裡的人來傳話才知道他又出去了,二哥平日裡也時不時這樣,偶爾興致上來還會出門兒幾日都不招呼一聲,一家人都沒當一回事兒。唯獨聽見爹不鹹不淡地問了句,是否去了世子府,來人答了聲是,爹便讓他退下了。
用完飯,沈嘉去娘屋裡坐了會兒,出來時,爹跟大哥已經走了。惦記著娘方才說她用的香料已經沒有了,最近也沒精神頭弄,沈嘉便吩咐了琪玉去拿籃子,一塊兒到園子裡採些當季的花草來琢磨著自己調製。娘這病怎麼也是自己給鬧的,沈嘉心裡十分自責,全當是在恕罪。
可剛等了琪玉一會兒,沈嘉便見到二哥愁眉苦臉的回來了,見著她臉上的愁思越發多了幾分,也不知在琢磨啥,竟一聲不吭地朝自己的園子去了。
沈嘉越想越是奇怪,跟園子裡採了會兒花草,將手裡的籃子遞給琪玉,吩咐她接著採,自己便去找二哥。
來到二哥的園子,沈嘉遠遠兒便見到他立在自己的書房廊下,手裡捏著本兒書,目光卻一點兒沒沾邊兒,也不知這會兒在想什麼。
沈嘉輕手輕腳地走到二哥身後,忽地便伸出手將他手裡的書奪了過來。
沈飛一點兒沒察覺,倒是被這丫頭唬了一跳,這太師府上下就沒一個人敢這樣沒大沒小,不用轉身他已知道來人必定是自己的妹妹。嘴角一彎,便說:“又淘氣了不是?”
儘管二哥依舊是往日寵溺的腔調,但沈嘉卻覺出些不一樣的味兒來,也不知他跟外邊兒遇上了什麼不順心的事兒,故意調侃著問:“難不成今兒殿下給你臉色看了?”
怎的一回來便醜著張臉,這會兒都見不到他往日的神采。
沈飛被她一說,不覺愣了一瞬,心想這丫頭眼睛倒是挺尖,還是自己沒隱藏住心裡那點兒事兒,被她瞧出端倪來了?他今兒是跟紀寧拌了幾句嘴,這還是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事兒。
今兒一大早,他去了世子府,瞅著紀寧稍好了點兒,本想安慰幾句,沒想紀寧竟跟他商量說想見見妹妹。
昨兒他在邊兒上可是瞅得明白,妹妹只怕是真對端親王府那位動了情,再說就那位的脾氣,他哪敢再帶妹妹去紀寧府上?指不定到時候又鬧出什麼大事兒來。瞅著沒了轍,唯有小心地勸慰自己的摯友。誰知他剛說了句安慰的話,就被紀寧聽出些味兒來,逮著他就問是不是怕了那張聖旨。
沈飛是真有點兒氣,要真怕,他之前能尋思著讓妹妹逃婚?可今時不同往日,雖至今他也弄不明白紀策用了什麼法子令妹妹有了心思,可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難不成他連妹妹自個兒的想法也不顧了?
被紀寧逼得沒了轍,他唯有將這事兒說了,誰知紀寧一點兒沒信,還誤會自個兒不肯幫忙,故意跟那兒找藉口呢。倆人兒就這事兒爭了幾句,沈飛怕他動氣傷了剛好的身子,唯有說自個兒還有事兒,也沒給紀寧阻攔的機會,便回府來了。這會兒正愁呢!
你說這事兒推得了一次,難不成還推第二次?跟紀寧十幾年交情了,又是自己換貼的兄弟,他還真是夾在中間兒不知如何應對。
沈嘉瞅著二哥不答話,見他只是愣著不出聲,也不知這會兒在琢磨啥,不覺問:“難不成真被我猜中了?”
沈飛哪能往真了說,要給這丫頭知道他跟紀寧為了她鬧得有點兒不快,指不定這丫頭回頭就得跟他似的愁,許是這些年護著她護成了習慣,搖搖頭說:“我是在尋思爹前段日子提議我入朝的事兒。”
沈嘉聽了這話,一點兒沒懷疑。自個兒的二哥自個兒不清楚嗎?二哥打小就跟大哥不一樣,入朝為官那是大哥才樂意乾的事兒。二哥從小便是閒雲野鶴的性子,小時候就常跟自己說,他這輩子一定要遊遍寧國的山山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