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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攔陸均衡,這種純麥芽威士忌最是濃烈,酒吧裡進貨量並不多,只為勾兌而用,陸均衡沒輕沒重的這麼喝下去,鬧出毛病怎麼辦,可是他這頭沒攔住陸均衡,眼角餘光卻瞥見蕭尚麒拿起酒杯,一仰頭,一口把一杯酒灌了進去。“你們要發瘋,就到大哥家去發。”左右兩個人都沒攔住,鄒少波發狠的說,“可是發瘋也總要有個理由,你們一個兩個,這都為什麼呀?”
“為什麼?”陸均衡喝完酒,自顧自的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啪”的一聲,玻璃驟然破碎的巨響,讓酒吧裡所有人都是一顫,這裡玩的人大多認識陸均衡,一看情形不對,紛紛埋單走人,偌大的頂層酒吧,幾分鐘之內,就只剩下他們一桌客人,還有戰戰兢兢的侍者,在飛快的來打掃了酒瓶的碎片後,就抱頭鼠竄開去。
“六哥,咱們別理他,咱們再喝。”陸均衡卻對周遭的事情視若不見,沒有侍者,他就自己去吧檯取酒,結果發現剛剛還在的烈性酒居然都不見了,酒架子上,就只剩下啤酒。他低咒了兩句,拎了幾瓶回來,遞給蕭尚麒的同時,才扭頭對鄒少波說,“你不懂,這世界上,女人就他媽的每一個好東西。”
“女人又怎麼得罪你了。”鄒少波看著蕭尚麒,又看看陸均衡,明白了這兩個人都在抽什麼瘋,頓覺好笑。
“女人都得罪我了,”大半瓶烈酒一口氣下肚,陸均衡有些頭暈眼花了,他粗著嗓子說:“矯情,對她好她不領情就算了,不理她又說你是虛情假意,問她到底想怎麼樣?你想怎麼樣,讓我怎麼做,你就說唄,結果你猜怎麼的,就他媽的知道哭,我怎麼她了?哭得好像多委屈似的,這就是活人慣的毛病,我還就不慣她這毛病,讓她哭,哭死了最好,我就省心了。”
“你他媽就是一混蛋!”鄒少波不知道怎麼接陸均衡的話,只能沉默以對,沒想到從他來還一直沒有出聲的蕭尚麒忽然爆出一句。
兩個酒醉的人,一言不合的打起來,好像是酒吧裡常見的鏡頭,鄒少波自認沒有分開他們的能力,只能站得遠點作壁上觀。論到打架,陸均衡從來不是蕭尚麒的對手,很快被揍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後來大約是被逼急了,才一頭撞在蕭尚麒的肚子上,把人撞開之後,也不知道要還手了,反而是抱著頭,往地上一坐,孩子一樣的說,“六哥,你打我吧,你說得對,我是混蛋,可我心裡難受。”
一句話,卸去了蕭尚麒的全部力氣,他也想找個人狠狠地揍自己一頓,身上痛了,心裡的痛或許就能減弱幾分,他也難受,哄睡了何笑然之後,他開著車在街上兜了兩圈,心裡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煩躁,車速也越來越不受控制。可是他不能再出事了,他只能壓著這種難受,跑到酒吧來,都說一醉解千愁,可是他醉了,心底的痛卻只有更清晰。
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他一時的猶豫不定,傷害到了他最愛的女人,還讓他失去了孩子,他不敢去想,何笑然是怎麼獨自面對這件事,承受了這份傷害,所有的錯都是他造成的,所有的罪也都該他來承擔。可是是不是如果他沒有發現那張單子,她就永遠不會告訴他,他曾經失去了什麼了?
可是他們不是馬上要結婚了嗎?他們即將變成一體並共同存在,她為什麼不對他說,她說了,他也會痛,但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疼痛只能積壓在心底,無處發洩。
“說說吧,為了什麼事?”陸均衡鬧過之後,居然睡著了,鄒少波踢開眼前的障礙物,做到蕭尚麒身邊。
“今天我才知道,她曾經打掉過一個孩子,我的孩子,我連那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蕭尚麒摸出煙盒,抽了支菸點燃,又把煙盒丟給鄒少波,深吸了兩口才說,“我心裡很亂,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沒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可是你還是生她的氣了,覺得她傷害了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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