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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務車內吳歡打了個噴嚏,罵道:“狗日的,哪個又在說老子。”
關大虎關心地問道:“小吳,天氣冷,多穿點。”
說完關大虎長長地嘆口氣,傷心地說道:“這次要不是你們,我關家就死定了,這幫人挺兇殘的,站在車頂上直接翻到了二樓。一進了屋子,翻箱倒櫃的,把吃得喝得全部搶去了。”
關大虎說到這裡突然捶胸頓足地嚷道:“還,還把我那閨女,老婆都糟蹋了。”
關大虎的話引起了後面一陣抽泣聲,那是關大虎的老婆和閨女,兩個人抱著哭做一團。
吳歡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老關,現在不是太平年,活著比什麼都好,有些事情就看開點,不要去鑽牛角。”
關大虎擦了一把眼淚說道:“吳兄弟,我聽你的話。”
關二虎又在一旁說道:“咱們老早聽吳哥的話就好了,到了營裡入夥,咋會有這事。”
關大虎又嘆了口氣,鬱悶地說道:“那是咱關家的祖業呀,咱家的田地,還有我的養殖場都在那裡,就這樣丟了,今後吃啥呀。”
吳歡淡淡地笑道:“沒關係,這些東西以後都會回來的。”
正文 第四十五章孤獨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天空格外的清爽,月亮從雲層裡悄悄地探出了頭,清冷的月光灑在營樓的天台上,照耀著一名舞刀的女子。零點看書她的身姿猶如隨風搖擺的柳條,俏麗的面容在這春寒料峭的靜夜裡猶如一朵綻放的春梅。
一陣掌聲從天台的入口傳來,打斷了女子的練習。
吳歡從樓道口走了出來,一邊欣賞著江柔美好的形體,一邊淡淡地說道:“蘇老讓我來問你,去不去參加他的講課。”
江柔停止了練習,手法嫻熟地把刀插進了刀鞘,插著腰看著走過來的吳歡說道:“今天阿哲要去,又成了他們兩個的辯論會,我們在下面都成傻子了。”
吳歡學著黃哲思的摸樣假裝扶著眼鏡,用一種奇怪的腔調模仿道:“只要我們活著,它們就不愁吃喝。若是它們愁吃愁喝了,那就說明我們死絕了。”
吳歡滑稽的模仿顯得很逗,江柔笑了起來,笑聲裡帶著淡淡的傷感,揮之不去。
吳歡隨手把地上的毛巾撿了起來,用平淡的口吻說道:“現在有沒有知識其次,重要的是膽子要大,心要細,就像你這樣的女人。”
江柔把毛巾接過來,叉在腰上說道:“我這樣的女人怎麼啦!”
吳歡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豎起大拇指說道:“古有桂英掛帥,今有江柔稱雄。”
這不倫不類的對子讓江柔笑了起來,把額頭的汗水擦了擦,向吳歡問道:“你今天不去聽嗎?”
月光照著江柔鵝蛋似的臉蛋,在邊緣部分散發出一層柔和的光芒,讓那裡看起來晶瑩細膩格外的吸引人。我&看書齋
吳歡潛藏在心裡的對女性的需求被喚醒了,他沒有回答江柔的話,向江柔反問道:“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沒等江柔回答,吳歡又說道:“那時候,你比現在文靜多了,一見到喪屍就自己暈了。”
談到往事江柔顯得有些沉悶,她披上了一件軍呢大衣,看著吳歡說道:“這世界很善於改變一個人。”
“那你覺得我變成什麼樣了?”
“你嗎?”
吳歡輕輕點了點頭,俊朗的面容上兩道眉頭習慣性地靠攏在一起,形成一道淺淺的川字紋。
江柔不由想起了自己和他在南川的那段日子。那時候的吳歡的身上還殘留著質樸和天真,現在這些特質已經遠遠地離開了吳歡。
“說不上來,更適應這個時代了吧。”
吳歡上前替江柔拉緊了衣領,望著她那張秀麗的面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