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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我哥如果真的沒有回來，我再籤這個字。

“第二，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我大哥出現，屬於他的東西要原封不動的歸還回來。”

“第三，我也需要生活，你要保證我衣食無憂，我要百分之二十的分紅。”

聽聞唐一菲的話，王東成面露古怪的笑意，緩緩的朝唐一菲走近：“你覺得，你還有談條件的資格嗎？”

唐一菲面露俱色，身體往後倒退：“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

“等我哥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以為他真是你哥嗎？”

唐一菲愣住了：“你什麼意思？”

“你哥已經在好幾年前已經被我們給……哈哈哈哈。”王東成像在回憶一道美食，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你現在的哥是我們的老大。現在老大沒有了，你也沒有利用價值了。”

唐一菲的面色頃刻間變得慘白，身體也陣陣的發冷。

這樣的念頭她也曾有過，卻一次次的被自己騙了過去。她的潛意識裡，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些什麼，卻不願意承認。沒想到，今天卻親耳聽到了這樣的話。所有的猜測也都得到了證實。

眼淚決堤般的滾落，唐一菲喃喃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如果你不說，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為什麼要說，為什麼？”

最後一句話，完全變成了嘶吼。

四下很安靜，沒有人插嘴。

王東成凝視著唐一菲的臉。似乎在欣賞她那處於崩潰邊緣的表情。良久才淡淡的道：“因為我想看你生氣的樣子，在你死之前。”

話音剛落，旁邊便有妖按捺不住的一擁而上，空氣裡久久迴盪著唐一菲的慘叫聲。

“走開，走開……”

“救命，救命！”

王東成沒有回頭看一眼，獨自走出了會所，吳乾春碎步跟上。

“三哥。”

王東成回過頭。表情很嚴肅。

吳乾春立刻擠出一個甜笑道：“錯了，現在應該叫大哥了。”

王東成低頭也著笑了笑：“怎麼。找我有事？”

“我只是想問大哥的事，真的查清楚了？我的意思是那個女孩，是不是再留一段時間，萬一大哥真的回來呢？”

“不可能回來了。”在這一瞬間，王東成的語氣冷了下來：“如果大哥真的可能回來，我也不會這麼做。所有的一切都顯示，大哥已經被捉妖師毒害了，不然不可能消失得這麼幹淨。”

吳乾春把垂下來的頭髮，仔細的繞到耳後，點點頭：“既然已經是這樣了，那就只能這樣了。除了劉楠之外，有幾個人私底下一直在議論大哥位置的事，恐怕東成哥要做出點什麼才好，否則他們就算表面服，心裡也未必服的。”

“我心裡有數！”

王東成拍了拍吳乾春的肩膀。

他剛側了側身，想要往前走，吳乾春又道：“還有孤山的事，不知東成哥有沒有什麼打算？”

“孤山？”

王東成突然一怔，夜色裡他的眼眸如星辰一樣熠熠發亮，回過頭來道：“孤山的事，之前我就在調查，據我瞭解，好像並不在九爺手裡。”

吳乾春愕然：“難道是九爺已經下了毒手？”

“九爺只是慢了一步，孤山被人抱走了。”

“是誰？”

“除了九爺的人，便只有丐幫了。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九爺那邊先不要打草驚蛇。”

“想不到九爺居然騙了大哥，大哥一向是謹慎的人，怎麼會被騙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不是大哥不夠謹慎，而是因為太謹慎。他太重視孤山，把所有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