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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的一個同學剛剛調過來南田上任城南派出所的副所長,說的話應該管用,於是,哆哆嗦嗦的掏出電話。
“喂,王所,是我,你的老同學阿剛……你趕緊過來一趟,出大事了。有人要殺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就在古玩一條街,門口進來第二家賭石店……成,等你。”
把自己的那點事,說成了一樁命案,聲音裡還帶著哭腔,大簷帽十分具有表演天賦。
林丹看不下去了,一把扯掉大簷帽的帽子。她本來想說:“你看,針根本沒有傷到你。”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難怪大熱的天大簷帽還戴個大帽子,原來他是個禿頭。
大眼更是口無遮攔,笑得直拍大腿:“哈哈,這不是禿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嗎,哈哈,你就是個禿子!”
也虧大眼想得出來!
說大簷帽是禿頭也就算了,還比喻成禿頭上的蝨子,就連大簷帽的同事都忍不住在一旁竊笑。
“笑什麼?笑什麼!你是哪來的丫頭?信不信我……”大簷帽是覺得顏面已經掃地了,再不做點什麼以後恐怕都會成為同事的笑柄!抱著這樣的想法,他邊說邊高高揚起了手臂。
可沒想到……
手才舉到半空中,就被任甄牢牢捉住。
“哪來的臭流氓,居然敢和我動手,我要告你……啊啊啊……”
任甄必竟是喝過了神仙水,目矕也開了二指,所以幾乎還沒怎麼使力,對方就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你罵我也就算了。只要你和這位姑娘道個歉,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一次。如果你執迷不悟的話,嘿嘿!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旦放出狠話,他那張乾淨無公害的臉,也照樣能讓人不寒而慄。
大簷帽強忍著痛把臉別到一邊,看到自己的同事一個個呆在旁邊看熱鬧,更是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傢伙,看我讓我姑父怎麼收拾你們,還不快過來幫忙?!”
大簷帽的幾個同事面面相覷。
並非他們不想幫忙,就算打也未必打得過對方,況且自己本來就理虧。
尤其讓他們不滿的是,雖然都是同級,但是這傢伙成天把自己那個當局長的姑父掛在嘴邊,有人不自覺的嘟起了嘴唇,道:“剛哥,你還是道個歉吧。反正公安局的人很快就來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吧。”
說這話的人,兩頭不得罪!
大簷帽一聽,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只要派出所的人來,何愁治不了這個混蛋?自己先忍忍再說!“對不起,我道歉!”他這話說得很生硬。
“好好說!”任甄不滿意,手輕輕往上一提,剛哥立刻又嗷嗷大叫起來。
“好,好……這位姑娘,對不起,我錯了。”他再不服軟,只怕手要斷了。
任甄倒也說話算數,還真的把對方的手鬆開了。今天也虧得有林丹在場,他才表現得如此寬宏大量。
剛哥扶著那隻已經痛麻的胳膊走到門口去張望,“來了,來了。”他看到從路口那正走過來十幾個穿制服的警察,帶隊的正是他的老同學,王輝學。
這是王輝學剛走馬上任的第二天。正是新官上任需要燒幾把火的時候,就接到了自己同學的電話。以為是一樁嚴重的暴力事件,帶了一車的人過來,個個都全副武裝。
“怎麼樣?傷到誰了?肇事者呢?”王所長見了面來不及寒暄,先了解案情。
“就在裡面。”剛哥搶先一步走到店裡,指著任甄和其他人說道:“就是這幾個,殺人未遂。拿一根針差點刺中我的腦門,你看就在這。”
盯著剛哥那油光發亮的腦門看了半響,王所長也沒看出個以所然來。他沉吟片刻後,開口道:“把這些人都帶回所裡,瞭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