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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冬瓜撫掌大笑:“欲求袁公,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由是文若大不嘉許,憤然甩袖。
郭冬瓜談笑自若,胸有成竹。
自抵翼州,冬瓜即借在家養病之名,廣交天下名士。因知認識一人。其名劉曄,字子揚,淮南人士,有絕代驚世之才。其兄名渙,比其大兩載有餘。曄此人深居簡出,雖有明謀,而未知於天下,惜哉!曄有一友,名劉放,字子棄,涿郡人,其文其才甚麗。
郭冬瓜,劉子揚,劉子棄三子交好,共謀天下,為諸侯逐鹿問鼎為之圖畫。每言及大勢,子揚必塞一旱菸,郭冬瓜又予其外號:劉旱菸。
而子棄其人,因其謀成竹,人又如高竿,瘦削削的,取一號:劉高竿。
劉旱菸家中藏煙比之侍從多多矣。獨任才智,不與世士相經緯,內不推心事矣。其人心機智慮之深可內比董昭,外比荀攸。郭冬瓜問及時世於彼,必得言:“夫釣者中大魚,則縱而隨之,須可制而後牽,則無不得也。人主之威,其徒大魚而已!”至於每言必不得其實,然精思妙想,仿若天賜!又性喜嗜煙,郭冬瓜以煙探之,足於其為‘酒肉煙具’之友。
作者有話要說:
☆、八,對峙
而劉高竿此人雖與劉旱菸同宗,然性格癖好大不相同。於亂世間,最愛詩句。好飲酒。每飲酒必留字千行。文美而多有神韻。高竿其人靈動頗俊才,有古之聞仲之妙。又與翼張松交好。
松其人貌醜而才大,居於人下,頗有不甘。
劉高竿說松曰:“往者董卓作逆,英雄並起,阻兵擅命,人自封殖,天下亂耳!然群雄逐鹿中原,勢必問鼎,恐翼州久必不安,人無平靜之土也!”
松自不信,乃說於郭冬瓜。冬瓜大笑不言,唯曰:“文若不日即事袁公,我雖不願,奈何?幸今於翼州,閒時可頌竹沐光,題詩茗句,豈不是樂事?高竿兄為何有此平靜之生且不顧,嚮往那亂世浮屠耶?”於是,作浮世繪若干,擷取那渺渺眾生之貌,成圖而裂之。
其友甚惜,問其為何作而毀之。
嘉曰:“今世大亂,諸侯各取所需,明士唯為主。圖已在吾胸中成竹成翼,毀之而不使禍至矣!”其神態甚瀟灑,不愧穎川浪子鬼才之名!時人莫不曉其才,嘆其癲狂之態,唯荀文若,荀公達,劉旱菸,劉高竿四子與之交好,五者並稱‘翼州五友’。
乃是作盟,以文若為盟主,其餘排名不分先後,言之:行必共進,則合共退。
是月,文若聞紹公名愈顯,不聽餘人所勸,去之。
臨去之時,郭冬瓜深言予彼:“若遇袁公帳下面青若殭屍之人,可引以為內援。袁公多疑,必不得名士久居!文若自慎之!嘉言盡於此,盟主自安!”
乃灑水於地。文若臨行,與餘人皆握手,獨擁抱了公達。
自此起,文若備一人一騎,向北進。
北部愈行愈險,途多經戰事,幸而有驚無險。荀彧自舉己材於袁公座前。不日即接到詔書。袁公急招其於前。袁公左右皆備齊,有文有武,荀文若細看文臣,記住其中董昭,郭圖,辛評,許攸等人。見董昭者,面青眼瞼狹長若殭屍,復思郭冬瓜訴予其董殭屍一言,念及奉孝言之,殭屍是可結交之人。因之,細細記住了董殭屍面相。
袁公禮待文若自如周公禮待下士。又幾天,彧弟諶來袁營,及同郡辛評、郭圖等,皆為紹所任。
彧驚問其弟:“小子何來!”
諶自若曰:“素聞兄與兄之從子交好,未曾把我這個弟弟放在眼底!今,我與兄同樣,來袁公處求職,我知兄長不久即去。正所謂雞蛋不可放一個籃子裡。荀家的子嗣又豈可獨從一公?”
荀文若自是震驚,責之:“若如此,怎不去河北?江東?獨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