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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她,他們兩人都知道這一點,所以,一直讓她自在地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有你們,我真的好幸福!星月在心裡默唸,感謝老天給了她三個如兄如友的好朋友!
“媽,我想去旅行,可能會離開蠻長的一段時間。”在吃晚飯時,星月丟擲炸彈,當場就將他們驚呆了。
“星月,為什麼突然這樣做決定,你不是還要上課嗎?”林月娥溫柔又關心地問道。
“星月,你遇到什麼事了嗎?”沈宇涵關心地看著她。
“星月,在學校你不是挺好的嗎?前陣子那個經濟學家來訪問時你給他做助手,真的好厲害!”語嫣對星月,現在是全然的崇拜。
“我突然好累,想出去走走而已。會有人陪我一起去的,媽媽、哥哥、姐姐,你們放心吧。如果有人問我去哪裡,你們就說我出去散心了,如果他們反覆再來尋問,你們撐不住時,就告訴他們我去旅行了,好嗎?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學校我暫時休學了,有機會再續讀就可以了。”星月俏皮地對他們行了一個童子軍禮。
如果她沒有猜錯,那兩個人會以為她在生氣,會給她幾天緩衝時間,然後還會再過來找她,他們不是輕易會放手的人,而這幾天的時間,就是她離開最好的時機。
三人知道星月肯定遇到什麼事情了,都不再說話,也知道她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擔心又放心地支援著她。
深夜,語嫣睡不著,走出臥室,卻看到宇涵在星月的房前徘徊,她輕輕走過去。星月的房門正開著,她看到母親坐在星月的床邊,月光從窗臺輕灑進來,整個畫面柔細而輕盈,但又有著淡淡的憂傷。
宇涵看到語嫣過來,拉著她的手到一樓,開啟沙發旁的落地臺燈,兄妹倆靜靜地對坐著,誰也不說話。
“語嫣,星月不對勁,她肯定遇到什麼事了!但她卻在一個人去解決,什麼時候她再也不需要我們了,反而是我們在需要著她。對她,我好無力……”宇涵神情憂傷地開口,一種自己曾經極力保護的東西,突然不再需要他時產生的茫然與失落的感覺圍繞著他。
“哥……星月現在不一樣了,你也該適應了啊!現在的她,總感覺像一陣風,不是我們能抓住的。她要飛翔,我們是無法去阻止的,更無力阻止。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她不需要上S大,更不需要上學,好像她退學,在她是理所當然的事……為什麼許多明明不合常理的事,一旦發生在她的身上,就是理所當然呢……那麼多理所當然……”語嫣語氣中有著迷惑,還有著深深的崇拜。
“唉……是啊……理所當然……就像她理所當然地從宣佈‘死亡’到‘復活’一樣!只是想看到再撒嬌、依賴我的小妹而已,偏偏她總是一副雲淡風清的表情,好似對任何事都無所求地從容淡定,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卻有著這樣超然的追求……唉……不知她是跟誰去旅行,安全嗎?”宇涵深嘆口氣,為什麼他感覺她的旅行不會出大問題呢,就因為她是水星月嗎?他更為心底的這個認知嘆息,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感覺?那個依賴他的妹妹真的不在了嗎?他真的是一個“無用”的哥哥了嗎?
“睡覺去吧!別讓星月記掛著我們!她有她的路要走,這個小屋子不應該關住她的!”不知何時,林月娥也來到了一樓,眼睛清亮而溼潤,但她的神情憂傷而安祥,意味深長地說了這句話,就回到二樓的臥室。
兄妹倆互看一眼,熄燈也各自回房了,只剩下深深的不捨……但又是必然的要舍……矛盾的感覺,就像星月給他們的感覺一樣……
第二天,星月揹著簡單的旅行包就上路了,她感覺到家人的不捨,但卻有更重要的理由必須離開。
人生,好像都是在這樣的舍與不捨中選擇!
星月出門的第一站,就是先在一個街道的角落裡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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