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後知後覺的痛苦才是要壓死人的最後一根稻草(第1/2 頁)
張薇告訴葛洪,那個男人早已把這事在酒桌上當作炫耀的資本,津津樂道說了一遍又一遍。
“你猜那男人是誰?”
張薇一雙眼睛不靈不靈地看著葛洪。
“猜不出來。”
“是我們忘川縣最有名的女人殺手——葉墨。
少女少婦通吃。”
葛洪想起來了,這個叫葉墨的男人是忘川縣文化圈裡的人,出過兩本詩集啥的,人稱葉詩人。
但葛洪平時也只是聽說,葉墨到底長啥樣,他沒留意過。
他是個男人,對男人興趣不大,更不喜歡和文化群裡的男人打交道。
文人騷客。
嘴上之乎者也,心裡一肚子男盜女娼。
葛洪上學讀書時就聽過這句話,印象深刻。
想不到人到中年,自己的老婆真壞到了這類人手上。
不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隻巴掌拍不響。
葉墨和李卿偷腥,李卿自己肯定也是一條魚。
葛洪強壓著心裡的難受問道:“你和葉墨有過接觸?他到底是個啥樣的人?”
那天只顧拿棍夯人,根本沒心情看那姦夫的長相。
張薇告訴他,其實她和葉墨也有過男女之事。
“有文化,有味道,又懂女人,知道女人哪裡需要動手哪裡需要動口,是個女人都逃不掉葉墨的魔咒。”
張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津津樂道著她和葉墨的幾次男女之事。
在張薇繪聲繪色的描述裡,葛洪的心裡又開始進刀子。
葉墨能在張薇身上那樣,自然也會在李卿身上那樣。
原來痛苦並沒有隨著你和對方的一刀兩斷結束,隨著真相和細節的不斷浮出水面,加上人們擅長的添油加醋的本領,後來的痛苦才是要壓死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洪哥,你在堅守什麼?你應該及時行樂活在當下才對。
比如這一刻,多好的天當被地當床的良辰美景,我保證你叫到嗓子啞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張薇試圖說服葛洪。
“我對你們這種放浪形骸的女人不感興趣。”
葛洪撂下這句話,扛著機器往山下走去。
回到縣城,給丈母孃打電話,問女兒程程現在在哪裡?
他要過去把她接回來。
“卿帶著她去玩了,你給卿打電話,問她們現在在哪裡?”
聽老岳母的口氣還像是他們沒離婚的樣子,葛洪心裡就堵得慌。
憑什麼做錯事就這樣輕易被原諒?就因為做錯事的成本不夠高嗎?
他倒是要看看,李卿張薇這樣的玩火者,最後如何在熊熊烈火中自焚!
給李卿打電話,李卿抱歉地說帶女兒出縣去市裡看動物園了,回來早就把女兒給葛洪送過來。
“再晚都得給我送過來,跟你過夜,我不放心!”
葛洪狠狠刺了李卿一句。
李卿聽出他話裡有話,也不反駁,靜靜掛了電話。
葛洪把衣服洗淨地拖乾淨後去找衡哥喝酒。
回來的路上聽見有女人追著喊葉墨葉墨。
葛洪快步走過去,藉著路燈光,看出這個人有點似曾相識。
“你就是葉墨?”
葛洪眼睛裡噴出火來。
那葉墨一眼認出這人是李卿的前夫,準備拔腿開溜。
他標準是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當然,床上應該是很厲害的。
葛洪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子,左右開弓扇了幾巴掌後把他踹到馬路邊的綠化帶裡,撂下一句“為民除害”揚長而去。
那追著喊的女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