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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幹什麼?”陸太太從房間裡出來,見此架勢,心裡砰砰直跳。
“給我搜。”渡邊一郎一揮手,幾個日本兵要往裡闖。
“不用搜了,我就在這裡。”陸昱霖從樓上下來。
“帶走。”渡邊一郎把手一揮。
陸太太連忙攔住日本兵:“不行,你們不能帶走我兒子,我兒子犯了什麼罪?”
日本兵把陸太太推到一邊,陸太太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如琴。”陸軼翔連忙去攙扶太太。
“媽,你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不,昱霖,你別去。”淑嫻一把拉住昱霖。
“淑嫻,別擔心,照顧好鳴兒。”昱霖拍了拍淑嫻的手,往外走去。
“少爺。”玉蓉跑出來拉住昱霖。
“玉蓉,你在家照顧好老爺,太太還有少奶奶,小少爺。我沒事的,渡邊大佐一定有什麼事要問我,我去跟他說清楚就是了。”
“帶走。”
陸昱霖被帶到刑訊室裡。
渡邊一郎指著孫師傅問陸昱霖:“你認識他嗎?”
陸昱霖從衣袋裡取出一塊手帕,給孫師傅擦乾淨臉上的血汙:“認識,這是孫師傅,我們家的衣服都是他做的。”
“好,我喜歡你的坦率。”渡邊一郎沒想到陸昱霖會這麼爽快。
“怎麼啦?給我們家做衣服犯法嗎?為什麼要把老人打成這樣?”陸昱霖捏了捏拳頭。
“他這次做的可不是一般的衣服,是軍服,日本軍官的軍服。”
“軍服?孫師傅做軍服?他接了你們日本軍服廠的活了?”陸昱霖一臉懵懂。
“你不要胡扯,我們皇軍的軍服會交給你們支那人去做嗎?我是說他私下裡做軍服。”
“哦,原來是這樣,孫師傅私下裡給人做軍服。他給誰做軍服?”陸昱霖表現出好奇的神態。
“問得好。”渡邊一郎轉身用鞭子支起孫師傅的下巴:“孫師傅,你說,你給誰做軍服?”
“是陸家少爺,陸昱霖。”孫師傅有氣無力地從嘴裡吐出“陸昱霖”這三個字,隨即垂下了頭。
“給我做的?”陸昱霖哈哈大笑起來:“我要軍服做什麼?孫師傅,你是不是屈打成招啊?渡邊大佐,你就憑嚴刑拷打出來的證詞就來冤枉我?”
“陸昱霖,我跟你之間無冤無仇,為什麼要讓一個裁縫來冤枉你?”
“恐怕不是無冤無仇吧,你想娶我們家玉蓉,我讓你去找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你們八字不合,你娶不成玉蓉了,所以你惱羞成怒,遷怒於我,想拿我撒氣。”陸昱霖以攻為守,把渡邊對自己的懷疑解釋為公報私仇。
“這根本就是兩碼事,玉蓉是玉蓉,你是你。你讓孫師傅給你做了套軍服,來我這兒竊取情報。”渡邊沒想到陸昱霖會把他和玉蓉之間的事與竊取情報一事混為一談,而且把自己描述成了一個為一己之私而不惜栽贓陷害的齷蹉小人。
“竊取情報?渡邊一郎先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我一個報社的主編,一個文弱書生,來你們戒備森嚴的特務機關竊取情報?這個故事太天方夜譚了吧?”
渡邊一郎拿出一枚鈕釦:“這枚鈕釦跟我身上的這件軍服上的鈕釦很像,但還是有區別的,是我在辦公室裡找到的,而有這種紋飾的鈕釦只有為數不多的裁縫鋪裡有,現在孫師傅已經交代了,是你讓玉蓉找的他,讓他做一件日軍軍服。”
“口說無憑,就憑孫師傅的供詞,而且是在嚴刑逼供下取得的供詞,有多少可信度呢?你手上的這個物證,怎麼能說明就是我的呢?孫師傅不止給我們一家做衣服,這種鈕釦也不是隻能用在軍服上的,你憑什麼一口咬定這枚釦子跟我有關?你親眼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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