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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交給我了,你暫時不要輕舉妄動。她若說什麼,你應下她便是了。我會儘快讓人找出她收買的那人除去,這個禍根不能留了,我們夏侯府現在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再不能出現什麼差錯。」老夫人低聲吩咐了幾句。
夏增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的步伐已經變得堅定了起來。顯然老夫人的保證給了他很大的信心和動力,他現在就盼望著不要再看到蘭姨娘那張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告,大哥要給縣主寫信了_(:3」∠)_
彥彥以後知道會吃醋的,畢竟姣姣收到的第一封薛國公府的信,不是他這個未來夫君寫得,而是大伯子寫的。
他表示不服,雖然他們是親兄弟,但是挖牆腳不行。
ps:我每次寫大哥和彥彥之間的互動,都如履薄冰,生怕寫出龍陽之好的味道。畢竟腐眼看人基_(:3」∠)_我快承受不住體內的腐女之魂了!!!
☆、第48章
「縣主,林嬤嬤給您寄信來了。」知冬懷抱著一隻肥鴿子走了進來,將它腳上的信箋解了開來遞過來。
夏姣姣展開信箋仔細看了看,臉上的神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她將信丟到桌上,一張張地翻閱著,最後停留在最後一封信上,神色嚴肅。
「縣主,您這是怎麼了?」知冬看見她這不對勁的表情,不由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夏姣姣收起信來,眉頭緊蹙。
「薛國公府的大爺果然非同常人。」
對於她這一句突如其來的感慨,知冬有些不明所以,歪著頭看向她。
「林嬤嬤告訴我,薛國公府有人給晉江坊寫信,而且指名道姓是寫給我的。因為不知道信的內容,嬤嬤怕有什麼陰謀,就先拆開看過了,最後還是決定讓我自己看。」夏姣姣晃了晃手中這封信,面色深沉。
知冬則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難不成這封信是薛大爺寫給您的?薛先生的兄長?」
夏姣姣點頭,就見知冬臉上的表情更加誇張了。她張大了嘴巴,好像能生吞下一個雞蛋一般詫異。
「奴婢實在好奇,信裡究竟寫了什麼。奴婢知道不該問,但還是好奇,縣主您莫怪罪。如果能說,您就告訴奴婢他究竟說了哪方面的?主要是之前聽蘭姨娘講薛大爺的時候,奴婢就覺得他肯定是個很厲害的人,寫信給縣主究竟會說些什麼呢?總不能跟您探討養花種草吧?」知冬激動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夏姣姣輕笑,將那封信重新展開看了一遍。
「縣主,冒昧寫信過來,見諒。我是薛彥的長兄,這些日子老麼承蒙你照顧。他上次給你診脈之後回府,就顯得鬱鬱寡歡,後來去買醉,第二天竟然生病了。五日之期要拖延到十日了,他提起你已知曉蘇州之事,這讓他深埋心底的事情,重新又記了起來。
作為長兄,不忍他如此一蹶不振,並且被噩夢纏身。為此想託付縣主一件事情,在此之前,請容我將那件事情的完整經過告知於你。
三年前,就是薛彥十六歲的時候,年少有為,醫術了得。教他醫術的遊醫說他已經可以出師了,二人便分道揚鑣,老麼不喜望京約束的風氣,遂仍然在外漂泊。他途徑蘇州之時,恰好偶遇一富家千金髮了哮喘,眼看就因窒息而暈死過去,他便出手把她救了過來。
此女姓鍾,她的父親乃是揚州豪富,頗有家資,與當地官府人員也有很深的交情。鍾姑娘央求其父請老麼給她治病,老麼見鍾家人態度真誠,外加鍾姑娘的病症並不是無藥可救,只是之前的大夫沒有對症下藥而已。老麼是個醫者仁心的大夫,他會善待他的病人,經常愛笑,他曾說過他希望他的病人看到的是他的笑容,緩解緊張的情緒,也覺得這個世界是美好的。
或許我這麼說,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