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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打了個激靈,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求饒。
老夫人的面色很難看,她暗暗咬了咬牙齒,揮手讓丫頭下去,臉上的表情猙獰得不像樣子。
「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他還想著侄女兒伺候他。他是從我的肚子裡爬出來的嗎?」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
莊嬤嬤怕她被氣暈過去,連忙走上前來輕聲安撫,「侯爺可能神志不清,並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受了太大的刺激。」
「合著不是那掃把星參與了,而是侯爺想去招惹她。他怎麼不被狼給咬死呢?讓老五來跟侯爺說說,都是男人好套話,得再問問縣主的事兒,否則我這心裡總不踏實。」老夫人一連聲叮囑著。
她最近被這事兒弄得是焦頭爛額,吃不好也睡不安穩,人立刻就蒼老了許多。甚至念經也沉不下心來,想著這幾個月夏侯府像是中了邪一樣,她就恨不得開了天眼,能看出幕後黑手是誰。
「老夫人,大爺的信到了。」
老夫人立刻快步走上前,二話不說就撕開信,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她的臉色越來越糟糕,直到最後氣得把信扔到了地上。
「一個兩個都是白眼狼,他爹都這樣兒了,摯兒竟然還能安心待在軍營裡頭不回來。說什麼將軍不允許,我就不信他若真要回來,那什麼將軍還能攔住他不成。不過是個五品的武將,誰不得給我們夏侯府的面子!」
老夫人發了一通火,好容易被按扶住了,撿起地上的信紙道:「走,去侯夫人那裡瞧瞧。讓她也知曉她生的是什麼好兒子!」
莊嬤嬤扶著老夫人到的時候,夏心就歪在正堂的躺椅上假寐,沒人通傳就聽到腳步聲。她擰著眉頭正想發火,結果就看見了老夫人。
「祖母。」夏心嚇得打了個激靈,連忙站起身來。
老夫人的視線停在她的臉上,「你這臉莫不是留疤了?」
夏心好像剛反應過來,連忙抓住桌上的面紗,匆匆忙忙地遮住臉。不過當時她臉上那一團團紅印記是極其清晰的,難怪明明紅疹都已經好了,夏心卻遲遲不肯摘面紗。
「大夫說這是正常現象,過個小半年就能消掉了。這不是疤……」夏心似乎怕面紗遮不住旁人的目光,有用雙手捂住,回話的聲音則越來越低。
老夫人擰眉,似乎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你自己注意些,能把太醫院的老太醫們請來最好,若是請不來等下回薛四爺再來府裡看縣主,順便讓人請來瞧一瞧。姑娘家的臉最重要,若是毀了……」
她沒有說完這句話,但是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您來了,我方才在裡頭睡了午覺剛醒。」侯夫人快步走了出來,她順手摸了摸額前的碎發,顯然是匆匆梳洗了一下就來了。
老夫人瞧見她的身影,臉上立刻露出幾分怒容來,直接就把手中的信箋往她的臉上甩。
那信紙顯然是被她揉成過一團,皺皺巴巴的顯得極為雜亂,連上面的字跡都被扭曲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29章
侯夫人撿起信來看,她的手有些發抖,顯然很激動。 面色蒼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般。
老夫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一眨不眨,像是一把鋼刀似的一點點滲透她。
夏心站在一旁,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已經察覺到氣氛的不同,也猜出了侯夫人手裡那封信很有可能是她兄長寫來的。
「摯兒怎麼能這樣!心兒,你哥哥他不要我們了啊,你爹成那個樣子,讓他從邊關回來都捨不得。我倒是要去邊關問問,究竟哪個將軍這麼霸道,就算是一品大員遇上我們夏侯府,也得給臉面。他不過是個五品,上頭能有什麼品階啊!」侯夫人拿著信就開始哭,還不忘把夏心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