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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極其有利。
穆衡難得不端架子擺威風,還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誰料那進門的人連看都沒看他,直接便將好幾張紙劈頭蓋臉砸到穆衡臉上,不等穆衡反應便歇斯底里發洩道:“穆衡你有沒有搞錯!給我玩失蹤以後不想混了是吧?!媒體前兩天還在報道你是不是出了意外,你媽倒好,昨兒還有閒情在酒店吃晚餐,看看這些媒體報道得有多難聽,你還敢掛我電話!穆衡我警告你,別一再考驗我的耐性,你這種三流藝人能爬上趙總的床已經燒了高香,還不趕緊趁趙總沒玩夠你多掙點資本,爛泥扶不上牆,就你這樣的還想紅?做夢去吧!”
何曾有人敢在穆衡面前這樣放肆,他拼命才壓住想煽人的衝動,只是臉仍陰沉的可怕,帶著肅殺狠戾的冷漠。
第4章 片場
穆衡極挑剔的打量女人,視線不自覺便帶了審視和輕蔑。這女人穿的衣不蔽體,實在有傷風化,因此那張臉再精緻好看,也讓穆衡提不起半點好感,特別對方此時表情猙獰可怕,那張殷紅的嘴唇扭曲得似要將人生吞一般。
但從女人的話裡,穆衡也提取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這具身體名叫穆衡,是個三流藝人——也就是靠賣藝營生的?穆衡眉頭皺的更深。再結合前天晚上跟這段話,這個穆衡很可能是趙戈的禁臠,靠出賣肉體獲得某些利益,他還失蹤過一段時間,昨晚在酒店用膳時也招惹麻煩,被名為媒體的組織抓住了把柄。
女人從頭到尾認真看了穆衡幾眼,也許是錯覺,她突然感覺穆衡好像變了個人,整個人氣場變得很強,嚴肅起來更讓人感覺不寒而慄。
但眼前人的確是穆衡,女人暫時拋開疑惑,語氣諷刺道:“看來你把趙總伺候得不錯,都錯過《候鳥》試鏡了,導演還能給機會,憑這張臉就比別人少幹好幾年。”
穆衡挑出這句話的重點,“候鳥試鏡?”每個字他都懂,但合在一起卻不認識了,想必跟原身賣藝的營生有關。
房間被酒店服務員清潔整理過,因此看不出任何淫靡痕跡,女人撇了撇嘴,“洪導安排你單獨試鏡,找著金主待遇就是不同,這部戲多少人眼饞——你趕緊收拾個人樣來,九點試鏡,晚了別怪陳姐沒給機會。”
穆衡恍然大悟,原來原身還是個戲子,這個候鳥應該是戲的名字,原身甘願做趙戈的禁臠,難道只為了演這個戲?
戲子乃是賤籍,地位低下,原身為何會做這種沒有利益的事。
穆衡沒動,“我要見趙戈。”他對做戲子沒興趣,堂堂九五之尊豈能在臺上奴顏媚骨取悅別人?
“呵,別拿趙總壓我,你稱稱自己幾斤幾兩,還想見趙總……你等他晚上翻牌子,沒準運氣好能翻到你。”
穆衡微斂雙眼,目光危險道:“趙戈還要翻牌子?”
“可不是,趙總什麼人,人家英俊瀟灑,有權有勢,年紀輕輕便成為趙氏財團執行總裁,想爬他床的男人女人從這裡排到大洋彼岸,比起來——你算哪根蔥?”
穆衡將這些話記在心底,同時也記住女人的無禮冒犯,他現在不宜輕舉妄動,但將來定要讓這句句羞辱他的女人跪地求饒。
皇帝陛下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個性。
既然一時半會兒見不到趙戈,穆衡便跟著女人出去瞭解情況,順帶參加什麼《候鳥》試鏡,這大概類似戲子選角,只有表演合格才能有機會登臺演出。
穆衡雖然不屑於當戲子,但突然性情大變容易引人猜忌,還是循序漸進的好,至於戲子的選拔賽,他只須隨意應付便是。
但跟著女人——陳安怡走出酒店後,穆衡頓時覺得一陣頭暈眼花,險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努力維持鎮定冷靜,心裡卻大駭這些四個輪子的究竟為何物,穆衡從沒見過這樣奇特的怪物,他們跑的比穆